程在野懵了,不上不下的感觉空得他难受。
姜守言低头,吻了他一下。
冰凉的镜片磕在鼻梁上,程在野听见姜守言说:“(你要等我允许)”
喘息渐渐变得很重,已经不知道是松开的第几次了,连腹部都覆上了一层薄红。
程在野眼神都玩得有些散了,嗓子里发出了很沉的低鸣,弓着身止不住地颤抖,却始终因为少了一个点,发泄不了。
姜守言低头吻他,在程在野想追吻的时候,再一次握住了。
程在野有点想躲,但又舍不得那份上头的感受,在进退两难间,再一次发涨。
房间里突兀地响起了微信铃声,姜守言偏头看了眼手机,是arti的语音通话。
姜守言在朋友圈里发了接成都旅游翻译的消息后,arti就很热情地给他宣传了。
现在给他打电话,估计是有客单。
程在野也看到了,他摇了摇头,示意姜守言不要接。
姜守言歪着头笑:“(工作重要)”
“(riley,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压制声音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几次控制,快要接近极限的时候。
程在野脑子都是麻的,后仰着头,脖颈枕在椅背上,喉结止不住地滚动。
姜守言嗓音如常,手指却很热情,他不再控制,而是慷慨地给予。
程在野渐渐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思绪全都集中在了一处,直到脑子发白,溅起比以往都要盛大的烟花。
他无法抑制地低吼了一声。
arti停顿下来:“(什么声音?是zephyr吗?)”
姜守言搓了搓手指,低笑:“(嗯)”
“(他不小心撞到了)”
上头
“(那行,我要跟你说的就这些,)”arti问,“(zephyr在旁边吗?我和他打个招呼)”
程在野还没缓过神来,后仰着靠在椅背上,喘得很厉害,连脖子都红了一片。
姜守言手指摸上他不断吞咽滚动的喉结,程在野很轻微地抖了一下,隐隐又有要翘头的趋势。
姜守言摁住他,靠近,调侃道:“还没玩够么?”
程在野及时捏住他要作乱的手腕,现在再来,痛感会更强烈一点。
arti:“(什么?riley你在说什么?)”
姜守言笑着解释:“(zephyr撞得太狠了,还没缓过来,可能没办法和你通话了)”
arti遗憾道:“(真可惜,那你替我向他问好)”
姜守言歪着头,一本正经看着面前刺激得脸都充血了的程在野:“(我会替你转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