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原委委屈屈地抱住郁今,浑身都抖得厉害,他没反抗,乖顺地将脸贴在郁今脸上,难受的时候才蹭两下。
郁今不知道什麽时候算结束,她估摸着时间,在卓原又一次剧烈颤抖後收了手。
她看着一片狼藉的沙发,觉得应该在哪里都放上垫子。
卓原洗完澡後,犹豫片刻还是拿起了有点潮的尾巴,他喝了杯水,休息会,又去整理那六箱东西。
郁今从浴室出来时就看见卓原身後吊着根尾巴东翻西翻,她看对方喜欢,也没说什麽,把助听器带进了卧室。
没过多久卓原进来了,他东西没收完,但走不动了,就把已分类好的收拢起来,其馀的还是放在角落。
被窝里鼓起一个新的包,郁今原本都快睡着了,手臂却蹭到团毛茸茸的东西,她伸手去摸。
是那条尾巴。
她沉默会,从被窝里伸出胳膊,捞到一只助听器戴上,再捏着尾巴根部小心拉出来,凶巴巴说道,「睡觉。」
卓原乖乖滚过来,跟她贴一起。
郁今懒得理他,把助听器摘了放床头柜上。
她闭上眼,很快耳朵上就一热,湿湿的吻落了下来。
她没睁开,只是伸手把人抱在怀里,不让他再乱动。
郁今跟卓原结婚,与过去所谓的共患难经历没有任何关系,现在多了层故人的标签,她与卓原原本的关系也并不会发生什麽样的变化。
郁今是这样以为的。但非要说一成不变,倒也没有。至少今晚她没过几分钟,就抱着卓原睡着了。
至於卓原,或许是因为累到的缘故,睡得比她还早,几乎是刚被她抱在怀里一会,稳定的呼吸声就传了出来。只是郁今没听到。
而面对旷了半天工的卓原,站长很大度地理解了,事後他回忆了下,觉得对方中午比的手语应该是请假的意思。只有他笑呵呵的以为那是求求了多给份饭吃的意思。
时间就这样过去,新洗衣机和扫地机器人陆续进了家门,卓原好奇地捣鼓来捣鼓去,把每个按钮都试了遍。
无故被洗了好几次的某些衣服自然是没有丝毫怨言的,至少郁今没接收到。
她最近睡眠质量好得不像话,总是一觉到天亮,连带着面色也好上不少,虽然还是那副没有表情的样子。
这天救助站里举行了欢送会,欢送小英雄布丁。它伤好了,按理说救助站不能再强行把它留下。
直播里观众泪眼汪汪地打出好多留言,卓原茫然地看了会,跟她们比了会手语,看弹幕讲看不懂,又放下。
姗姗来迟的同事看见这一串留言,忙解释,「布丁如果回来我们是随时欢迎的,只是按照地方法我们得给布丁选择的权利的。」
他没说办这个欢送会是站长想趁机摸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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