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要韩枭发觉跟不上,就直接去揪季清欢的马尾辫儿!
跟拽着马匹缰绳似的。
「嘶!」季清欢又一次被他攥住头发,咬牙道,「我脚步已经很慢了,你到底走不走?」
韩枭侧脸都快靠到季清欢肩膀上了,两人身高差不多。
他喘着气说:「。。。。是你走的太快,我都没找你麻烦。」
「麻烦?天底下谁能比你更麻烦!」
季清欢拧着眉,忽然伸出胳膊,从後面揽着韩枭的腰朝自己带。
这样他就能拽着韩枭的衣裳往前走,不想被人揪头发。
「!」韩枭腰间一紧,顺势低头看。
他侧边身子都贴上季清欢小火炉似的身躯,心说没有胎弱的人身体就是好,热腾腾的暖和啊。
原本是不喜欢被生人碰触,却察觉他竟然不反感季清欢。
也许是多年的死对头,彼此都太了解不算陌生人?
反正韩枭没有什麽嫌弃和厌恶的感觉,就只觉得搂着他腰的人,竟然连手臂都热乎乎的。
韩枭就彻底不拘束了,他把两条胳膊圈起来,直接重重挂在季清欢脖子上。
还舒适的蹭蹭季清欢肩头,又白痴的低笑起来。
「季清欢,你身上真暖和。」
「是,多谢你那几碗鹿血酒,我睡觉都能被热醒。」季清欢不耐烦的回。
他费劲儿拖着这个死沉死沉的人往前走。
韩枭身上也不知熏的什麽香,依旧是那股白梨甜中带苦又偏木质的香薰味道,此刻跟梅子酒融合在一起。
是一身淡粉色果香味儿的娇贵世子呢。
如果忽略暴躁的脾性和武力值,韩枭简直又人妖又娘炮儿。
事儿还多的很!
季清欢快被他烦死了。
「。。。。。。」
厨房里。
侍卫们搬来一张方桌和一只太师圈椅,还贴心的放了暖炉和软垫。
让韩枭可以舒舒服服的坐在里面,支着下巴晒太阳,监督着那边在桌案上和面的人。
少年穿着一身黑色武衫,身形修长又挺拔。
普普通通的打扮跟其他侍卫穿戴都一样。
但就是感觉不同。
季清欢蹙着眉折腾那盆面粉,染的衣裳都有好几块面粉白渍。
清冽俊秀的脸庞不耐烦都快藏不住了,兴许还很想把面盆扣到韩枭的脑门儿上。
但韩枭看的津津有味,沐浴着阳光的眸色亮晶晶。
他催促季清欢:「你快点!笨成这样,刚才教过你了那盆面粉水放太多,这盆是水放少了。」
「水多了才会黏手。」季清欢坚定的说,认为韩枭是在捣乱。
他就不信韩枭会做手擀面。
韩枭又说:「你肯定水放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