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聪明一点的话,就应该明白,只有输掉那场赛马,才有可能获得真正的安宁。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火上浇油,把事态扩张到愈演愈烈的程度。
但鸦隐又欣赏对方的这份‘不聪明’。
这些财阀出身的家伙们,一个个的眼睛都长在头顶上。
都以为只要自己愿意,其他人便应该任由他们予取予求。
可是……凭什么呢?
即便因出身享受到了最顶级的教育资源,在成绩点上,他们中的不少人不是也考不过那些特招生吗?
甚至有些还是凭家里每年缴纳巨额的费用,才占了名额,得以进入索兰就读的。
不对,她也是财阀后代,怎么好像也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不客气」
鸦隐静静地瞧着那个绿叶头像的右边,不断冒出‘省略号’。
想来屏幕另一端的人似乎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反复删除又重新输入文字。
又过了一分多钟,终于有了新消息:
「真的非常感谢,如果有帮得上忙的地方,可以随时找我」
鸦隐忍不住轻笑了声,这原书女主的确称得上是一位有趣的人。
明明和她之间的阶级,宛若隔了一条鸿沟。
且这次对方是在她的帮助下,才险之又险地没有中招,最终赢下了赛马——
分明处于弱势地位,却还‘大言不惭’地表示要帮助她……
以对方现在的能力,并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她的地方。
但鸦隐却并不为此感到冒昧,反而上来了几分对原着女主的探究欲。
对方出生于平民阶级。
进入豪门财阀遍地的索兰学院生活了一月有余,却并没有如绝大多数特招生那样遵从‘自然法则’。
女主本身的自尊自信,还没有被扭曲的环境所磨平。
难不成,对方就是靠着这种不屈服的韧性,吸引到的那三位金字塔顶尖的ed?
鸦隐决定再仔细观察下,并不用那么快便与对方成为‘朋友’关系。
毕竟赛马一事所埋下的雷,还没有爆。
而随春生目前,还没有跟另外两位ed有任何关联——
即便是成野森这条‘感情线’,也只不过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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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随手释放出的一点善意罢了,效果却立竿见影,让她轻易便获得随春生的感激。
她打算就像现在这般,不远不近的处着便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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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隐站在弓道部的社团办公室里,正做着简单的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