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起顾擢袖子:“前日是袖口上的口脂印,上次是一根头发,这次又是女子专用的香味?!”
“这香味,本宫足足在你身上嗅闻到过三回,难道本宫还污蔑你三回不成?”
“怎会是污蔑,”顾擢连忙抓着昭阳的双臂,拉到自己怀中,不顾她的再三挣扎,紧紧抱哄道:“我自知是昭阳爱我,念我,这才提心吊胆怕旁人抢我去。”
“不然凭借昭阳自个的身世,又寻哪家儿郎寻不到。”
昭阳泪眼汪汪的望着他,“顾郞当真没背叛本宫?”
“有昭阳这般好的人在,我又能去寻谁开背叛?”顾擢低头软话尽说:“还是说,昭阳不信我?”
顾擢的衣领几乎被昭阳抓皱,摇头否认他的话:“我信,我信的。”
她眨眨眼,将欲要流出的眼泪给憋回去,吸了吸鼻子,“我就是太爱你了顾郞,顾郞你顶尖的好,我怕旁人嫉妒,将你从我身边抢了去。”
顾擢摩擦着她眼尾浸出的泪水,温哄说:“不会的。”
“没人能抢的走,昭阳可放心了?”
“嗯!放心了。”
天黑卯时,萧南珏才给两人备了一辆马车出宫。
谢挽宁回到宁芳阁,看着崭新的院门,忍不住上手摸了几下,啧啧两声:“昭阳倒是信守承诺,还真给换了个门。”
“殿下,这门的质量不错啊。”
她点头应是,后退两步端详着四周,瞧着那门与一旁的院墙格格不入的模样,倒觉得有些好笑。
瞧了几眼,谢挽宁便推门喊雪晴进去收拾。
两人刚往内走几步,商量着晚上刚吃什么,身后就传来一道呵斥声:“昭宁!”
谢挽宁回头,看清人后拍了拍雪晴的肩膀,示意人先进去收拾。
她转身对周崇规规矩矩的行了礼:“爹。”
周崇走来,冷脸指着谢挽宁质问:“我且问你,让你与昭阳公主道歉的如何了?”
那指头几乎快要戳到谢挽宁的眼。
谢挽宁害怕的眨了下眼,连连后退朝周崇欠身,低头慌忙:“女儿是道过歉的,且那昭阳公主前些日子还打了女儿两鞭子,那心中再如何仇怨,也应该是抵消了。”
“抵消了?”
周崇冷呵:“若是昭阳公主消气,又怎还会给我穿小鞋!定是你歉道的不诚恳如意!”
好一个不诚恳如意。
听着周崇的话,谢挽宁险些张口就骂过去。
就因为昭阳是那皇家中人,又有周崇命令在先,她怎会堪堪接下那两带毒的鞭子!
白白在那宫中受蹉跎,回到家又要挨骂。
这周家,看来也是依附昭阳的!
现在寻她算账,若是不给个好答复的话……
谢挽宁低低咬唇,拎起群索性跪地,抬眼看了周崇一眼,又快快垂眼下,待着讨好的意味冲周崇禀报:“父亲,顾擢一直在和女儿示好,还……”
“还什么?”周崇连忙询问。
“还答应女儿说,”谢挽宁故作面上浮起星点羞涩:“还说会说服公主让她成为妾室,准许女儿一同照顾他和昭阳公主。”
“胡闹!”
周崇害怕惊声:“公主看中的人,岂是你能玷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