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盒开封过的酸奶。
西方的神就是不靠谱!
这种时候,「你不问不说,你一问惊讶」好像在全世界流行起来。
她看着冰箱里的鸡蛋——不是她的,火腿——也不是她的,但是都让她起了歹心,好在最後残存的良知扼住了乐澄,她烧了点热水将就吃了那个乾巴三明治。
不打工不行了啊!
这简直是生存危机。
正在此刻,有人回来了,看样子是在打电话,嘴里唏哩咕噜地说着她听不懂的声音,但烦躁不耐的情绪溢於言表。
是那个菲律宾的女生,她有个很可爱的昵称,直译过来就是花生豆。
她手里提着一袋吃的,通心粉丶薯片丶酱汁丶牛奶丶面包之类的,虽然很多都是半成品,但她刚刚果过的腹,再次饥肠辘辘起来。
花生豆女士皮肤比小麦色略深,身材也比较健壮,她已经结婚了,但倒是不怎麽跟家里联系。
巴西的男同学瘦小一点,在公寓楼里和高大一点的白人发生争执的时候,往往需要花生豆女士前去助阵,这个时候,他们总是很团结。
话又说回来,花生豆女士不常买东西,眼下这情况倒是罕见。
她看见盯着自己的乐澄,若无其事地把东西放到冰箱里,还贴了自己名字,用袋子裹得实实的。
乐澄内心:原来你也知道啊!
「你怎麽买这麽多东西啊?」
乐澄先发制人,眼睛就没从她身上下去过。
花生豆:「过几天复活节啊,超市可能会关门,所以先买点东西储备起来。」
复活节!
德国人要名正言顺地罢工了。
乐澄想起了自己的库存,也得去进货了,也就是说:又要花钱了。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非常难受,她的钱怎麽不会生钱,只会消失呢。
下午去上课的时候,她一瘸一拐的样子吸引了不少目光,原本和她不怎麽熟的同学,都过来慰问她。
前几天梦寐以求的社交盛况,在今天无比和谐地发生了。
所以说,这到底是不是徒步带来的呢?
老师又布置了小组作业,宽容地说等复活节假期结束再交,班里一阵欢呼雀跃。
这就跟国内劳动节前布置的作业一样,只有在放假前才能引起一阵欢腾,乐澄清楚地知道假期结束的那个晚上才是写作业的时候。
所以说,大部分白人同学已经被她排除在组员之外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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