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九月高兴地哎了一声,这个祖母可是最疼她了。
司老夫人神秘兮兮地拿出一个烤好的兔腿,用宽大的树叶包着悄悄塞给她,“快吃,这是祖母专门给你留的烤兔腿,就连澈儿和瑾儿祖母都没给。”
“谢谢祖母!”
“还是祖母疼我!”
司九月满心欢喜的咬了一口,下一刻,脸一下就绿了,没油没盐巴,肉又柴的很,咬一口牙都快掉了。
但是她还是只能哭笑不得说好吃。
司老夫人看她吃得开心,她在一旁笑得也很开心。
又塞了一块烤兔肉给她。
因为司家人今天晚上的晚餐是柴火饭和马齿苋炒肉以及烤野兔。
司老夫人怕她回来晚没得吃,故意给她留着。马齿苋 勉强吃下烤兔肉后现不远处有一条小溪,大家都很高兴,一个个的都去打水洗脸洗脚。
司九月提着一个小桶去打水。
只是刚靠近小溪,张老婆子的女儿就不乐意了,“你干什么,你明知道我在这里打水喝,你为什么站我前面,你这人怎么一点礼貌都不懂?”
“我说你是不是有毛病,要是有毛病就去找大夫治病,我在这里打水碍着你了吗,况且我还没打呢?”
“哼,我管你打不打,反正就是不能在我打水的时候站我旁边,我不乐意。”
“你乐意不乐意管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你妈!”
“你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片子,也不知道你娘是怎么教的,大的不懂事,小的也是这样,我呸,就你们这样曾经还是朝廷重臣!”
“你再说一个,你找打是不是?”
“打啊,打我啊,你敢吗,你要是敢动我,老娘一指甲挠死你。” “啪!” 司九月还没动手,身后的墨痕给了张家媳妇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张家媳妇晕头转向,她捂着脸庞,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哇地一声哭着捂脸跑开。
但是很快她又哭着折返回来把自己的水桶拿走。
这一操作直接把司九月看傻眼了。
墨痕如墨般的眼眸幽幽地看着她,“谁敢欺负你,我就打谁。”
“那你怎么没打过黑娘子?”
“她她给我下了药。”
“哦!”
“下次别打脸,打肚子,不然谁都知道我欺负她了。”
“好!”
墨痕回答得很干脆。
“你真的不记得你是谁了吗?你还记得我四哥司北望吗?”
司九月忽然问起她四哥,看墨痕能不能想起什么。
墨痕听到这名字脸一下子变得苍白,头像万根针在扎着一样的疼,“不不记得,疼,我头疼!”
他疼地一下子抱头蹲在地上。
司九月叹了口气,默默地把他扶起来。
“喝口水。”
她把水囊递过去,这灵泉水应该能治他的头疼。
果然。
墨痕喝下去后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出了一身热汗,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想去洗个澡,身上好热。”
司九月看着他被汗水打湿,不经意的一瞥,这小子的胸肌依稀看见,背部宽阔厚实,沟壑分明,每一束肌肉都像雕刻出来似的好看,荷尔蒙简直要溢出来。
“去吧!”
“走远些!”
非礼勿视。
她不再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