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御赫忍不住揪紧了心口衣襟。
他手上没怎么使劲,那处却仿佛受了什么刺激,又涨又疼。
似乎还有水儿在里面晃荡。
这……他难道,是被那些药催出来的?
半干的衣料渐渐洇出了两块痕迹。
他低头看着那处,呼吸蓦地一重。
好在隔得有些距离,兄长听不见。
但飞鸢可是水云天第一战神,怎可能不知身后的情况?。
飞鸢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屏风,淡声道:“此处水榭并非独我能来。”
这意思就是说此前或许有别人来过,而她并不知道。
苏应琛瞬间被岔开了注意,转而又说起别的:“娘子,帝后昨日说她想抱天孙了……”
飞鸢落子的动作一顿,沉默了片刻说道:“近日洪荒泽动乱不断,我自会去与母亲说。”
听见这句,苏御赫的手指不解的攥在一起。
她……是在拖延时间吗?
不愿意和兄长圆房?
后头外面再说些什么,苏御赫已经听不进去了。
他那处实在涨得难受,想着反正她们一时半会儿也聊不完,不如……
他悄悄将外衫解开,松了亵裤的系绳。
身上瞬间轻松了许多,可面前却有一小块地毯,正无声变得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