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紧了拳头,针头迅速回血,她也毫无痛楚。
下一秒,她抬起手就对着宋晚音的脸扇了下去。
宋晚音尖叫。
姜寒烟却不惯着她,反手又是一巴掌。
“我早提醒过你,嘴贱就该打!”
宋晚音跌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满眼泪水道:“姜寒烟,你不能仗着自己有病,就胡乱发疯!”
“是又怎么样?”
谁让你嘴贱!
但她这话听上去就有些装疯卖傻。
姜寒烟再次抬手,还未打下去,宋晚音竟然抬起脸给她打,甚至嘴角还带着若有似无的弧度。
不好。
上当了!
咔咔,门把手被转动。
几乎同时,姜寒烟打下去的手变了方向,对着自己的脸打了下去。
她自己的整张脸都撇到了另一边,长发盖在了脸上。
与此同时,门打开,一道冷恪的声音传来。
“姜寒烟,住手!”
果然是顾恪。
可他问都不问下烟识就断定是她在欺负宋晚音。
宋晚音仿佛看到了救星,哭哭啼啼连滚带爬地扑进了顾恪的怀中。
扬起红肿的脸蛋,狼狈不堪,仿佛受尽了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