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知错!”
暗卫手抖得厉害,冷汗浸湿了后背。
主子当质子这些年来,脾气愈阴晴不定。
手段更是毒辣,上次有个不知死活的男宠想要于他龙阳之好,被他断了命根,扒了皮,丢到粪坑之中。
“两月之内,必须找到鹰符。”
夜君逸黑色眼眸内翻滚着一片暴虐的戾气。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是。”
暗卫应下,担忧道:“四皇子,这刁蛮公主最近行事诡异,千万要小心。”
北国皇帝子嗣本就单薄,外加各皇子之间明争暗斗,手足相残,存活下来只有中毒的大皇子和远在南国当质子的四皇子。
老皇帝已病入膏肓,各国虎视眈眈,随时准备进攻。
举国上下胆战心惊,若四皇子出事,那北国就彻底完了。
“她,有何可惧?”
冷清的话刚落,门口传来敲门声:“咚咚!”
夜君逸瞥了暗卫一眼。
暗卫心领神会,迅翻窗离开。
“谁?”
他朝门口走去。
“是我。”
站在门口的桑晚回他。
系统:“能行吗?刚才不知道为什么,他对你的好感度上升了百分之十,现在负十。”
桑晚:“你懂啥?女追男隔层纱,他不主动,我不主动,这任务干脆别做了。”
夜君逸脚步一顿,眸底暗光闪烁,犹豫片刻后,打开了门。
此刻的桑晚刚沐浴完,长直垂纤细的腰枝,青丝随风舞动,出清香,仿佛一幅令人陶醉的画卷。
他喉咙干,顿时忘了该怎么呼吸。
仅一秒,他回过神来,冷声问道:“有事?”
“我见你手臂受伤了,给你带了金创药,忘带纱布了,你这好像有。”
桑晚越过他,走进他房间。
房间里面只摆放了一张灰木床,以及一张缺角圆桌,两条中镂空凳。
这些东西一览无遗,别说纱布了,连个茶壶都没有。
与她的寝殿比起来,这里简直是陋室。
一个天之骄子,沦落到如此下场,难怪会对原主厌恶至极。
夜君逸讽刺道:“你来错地方了。”
“不知你这没纱布,我回去给你拿。”
她欲往外走。
他拉住她那双隔着薄纱的玉臂,眸光微冷道:“怎么?今夜没有男宠作陪,想赖上我?”
“对啊,我就是想赖上你。”桑晚冲着他盈盈一笑。
“无耻。”夜君逸松开她的手,怒道:“滚!”
“药你拿着。”
桑晚把金创药递给他。
明白现在不能操之过急,得慢慢来才行。
铁杵磨成针,也得需要时间。
夜君逸睨了一眼,轻嗤一声,“这上好的药,我无福消受,你还是拿给那些男宠要好,至少他们能让你开心。”
桑晚眉头紧锁,他真的很欠揍。
把药塞到他手中,蛮横道:“你要是敢丢掉,我就……”
“就什么?让人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