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晨说腰痛得似被驴踢,定是这妖书作祟!”
我翻开泛黄的扉页,差点被扑面而来的龙涎香熏个倒仰
——这哪是什么春宫图,分明是茅山派的《腚门要诀》!
插画里纠缠的男女,仔细看竟是在演示任督二脉的疏通之法。
养心殿里飘着诡异的檀香,皇帝正以贵妃醉酒的姿势歪在龙榻上。
我扒开他亵裤一瞧,后腰七个红点竟排成北斗七星状,最亮的"天枢"穴上还印着半枚胭脂唇印。
“陛下昨夜梦见仙女否?”
我掏出磁石往"天璇"穴一贴,磁石立刻抖得像情的鹌鹑。
皇帝老脸通红:
“就就普通仙女”
话音未落,波斯使臣的破锣嗓子在殿外炸响:
“进贡神物自动洗臀机!"”
八个壮汉吭哧吭哧抬进个镶满宝石的铜疙瘩,活像倒扣的鸳鸯火锅。
“此物通晓阴阳之道!”
使臣按下机关,铜疙瘩突然伸出八只机械臂,把猝不及防的皇帝摆成莲花坐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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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睁睁看着龙臀被卡进两个青铜环,浴汤从"坎"位注入却在"离"位喷出蒸汽
——这他娘的根本是照着《周易》造的刑具!
“护菊侯救朕!”
皇帝在蒸汽里扑腾得像只烫皮虾。
我抄起磁石往"震"位一按,机械臂突然狂舞着将皇帝抛向半空。
千钧一之际,我甩出擦屁股用的金丝绸带——
“刺啦”一声,龙袍在空中裂成两片,皇帝光着腚稳稳落在我新制的"太极消灾垫"上。
垫子下突然传来王公公的惨叫,原来这老阉货早埋伏在暗格里准备行刺!
次日早朝,我捧着裂成拖把状的波斯神器憋笑。
龙椅上的皇帝裹着三层狐裘,屁股下垫着连夜赶制的"八卦护菊垫"。
当张太医颤巍巍出列弹劾我"亵渎龙体"时,皇帝突然放了个九曲十八弯的响屁
——那是我特调的通气散起效了。
“爱卿们闻闻。”
皇帝老神在在捋着胡子,
“护菊侯连朕的屁都能调理成《广陵散》,尔等还有何话说?”
满朝文武在袅袅余音中面面相觑,王公公的翡翠扳指生生捏出三道裂痕。
我摸着袖中娘亲留下的《茅山腚穴谱》,望着太和殿飞檐上掠过的信鸽,突然想起今日该给御花园的菊花施肥了
——用张太医房梁上搜出的砒霜拌西域胡椒,定能让秋菊开得格外鲜艳。
腊月初八的御膳房飘着蒜香,我正在往腊八粥里拌巴豆粉,忽听得房梁上传来咕咕声。
信鸽腿上绑着的竹筒里,竟掉出半片泛黄的《腚穴谱》,背面用朱砂写着:
“申时三刻,西直门外老槐树。”
我蹲在树根下扒拉积雪时,土里突然冒出个白胡子老头,手里还攥着把雕花夜壶:
“少掌门!老奴等您十八年啦!”
他撩开衣襟露出屁股上的七星痣,跟我腰间胎记正好拼成北斗阵。
“当年您娘为护《腚门要诀》,硬是把秘笈纹在御膳房三百口铁锅上”
老头说着突然噤声,甩出三枚铜钱钉住树梢偷听的锦衣卫。
那倒霉蛋摔下来时,怀里掉出王公公的象牙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