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起封你为咳送子仙童,专职伺候太后求孙法事。”
我噎得直捶胸口:
“可奴才是男”
“太后说心诚则灵。”
皇帝突然凑近,拈走我嘴角的酥皮,
“特别是今早有人告诉她,朕的玉佩在你枕下压了三月有余。”
我手一抖,半块枣泥酥"啪嗒"掉进陛下领口。
他拎着黏糊糊的衣襟挑眉:
“韭菜公公这是要现场演示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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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荒唐的求子仪式》
子夜时分,我被套上绣满石榴花的绯红道袍,头顶莲花冠颤巍巍插着九根孔雀翎。
太后捧着我的脸端详半晌,转头对皇帝嗔道:
“哀家就说这娃娃生得福相,你偏要藏着掖着。”
陛下咬着后槽牙憋笑:
“母后说的是,您瞧这腰身”
冰凉指尖突然戳中我侧腰软肉,
“定能三年抱俩。”
我在太后慈爱的注视下疯狂扭动:
“皇上!痒”
“莫动。”
皇帝突然环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顶,
“没听见法师说双人祭舞方能显灵?”
于是满朝文武有幸目睹奇观:皇帝搂着个同手同脚的小道士,在九九八十一盏莲花灯间跳大神。
每当我要踩到裙摆时,陛下总"恰好"托住我的臀,气得钦天监老脸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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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酸梅汤引的血案》
装神弄鬼的第七日,太后送来十坛"求子秘药"。
我揭开红布封,酸味呛得御猫炸毛。
“这是江南进贡的百年陈醋。”
皇帝蘸了点尝,突然掐住我腮帮子往里灌,
“韭菜公公既领了送子差事,总要做得逼真些”
我扶着廊柱干呕时,太后宫里的掌事嬷嬷惊喜高呼:
“害喜了!仙童害喜了!”
半个时辰后,我躺在龙床上被三指宽的喜脉带捆成粽子。
院判大人捋着白须沉吟:
“这脉象似是双胎”
皇帝憋笑憋得浑身抖:
“可要开些安胎药?”
“且慢!”
我突然鲤鱼打挺,
“奴才今早还帮陛下试吃了十斤糖渍山楂!”
满室寂静中,太后抚掌大笑:
“酸儿辣女,哀家这是要得对龙凤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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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借种计划大乱斗》
当第八位美人被塞进养心殿时,我正缩在房梁啃梅子。
皇帝仰头冲我勾手指:
“韭菜公公再不来救驾,朕的清白可要毁于一旦了。”
我咬着半颗梅子含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