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杨在谢岩脸上亲了下,「这样的?」
谢岩的脸滚烫发红。
他闷不吭声拔开瓶塞,往手里倒了一手心窝的药油,朝陆杨的锁骨区抹去。
陆杨疼得哇哇叫。
「你是木头啊!」
因药油的气味不好闻,陆杨老实了。
可他心活着,嘴还会动。
他盯着谢岩的脸,让他说一句符合今晚气氛的话。
谢岩:「英雄,好身手。」
英雄陆杨:「……」
完了,别人拜堂成亲,他们拜堂成兄弟了。
伤只有一处,夜里天冷,谢岩动作快,擦完药油,给陆杨揉搓一顿,就让他睡觉,他则出去洗了手再回来睡觉。
屋里都是药油的味儿,谢岩把烛火吹灭了。
他躺上炕,闭眼就睡。
陆杨不敢置信,偏过头看他。
他看谢岩睡得好安详,伸腿踹了他一脚。
「你知不知道洞房是做什麽的?我跟你一个炕上躺着,你当我是棉被啊,放旁边暖着,看也不看一眼。」
谢岩是有原因的。
「你受伤了。」
这理由让陆杨立即消气。
会疼人,不错。
陆杨说:「那我要喝鸡汤补补。」
谢岩作势就要爬起来。
家里没鸡汤了,但还有鸡,今晚炖下,明早就能喝。
陆杨把他摁住。
陆杨把他摁住:「我要喝你的鸡汤。」
谢岩愣了下,反应过来这个鸡汤是什麽以後,失语到只会「你你你」。
陆杨看着有趣,故意逗他:「我怎麽?」
谢岩说:「你把那事说成鸡汤,我以後怎麽看鸡汤,怎么喝鸡汤?」
陆杨大方得很。
「你以後喝我的。」
谢岩:「……」
陆杨往他被窝里伸手,对他发出邀请:「你要睡觉,还是跟我一起熬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