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凌婠已经喃喃道:“我来给你戴上。”
说着,她弯腰扯着他的腰带,想要将玉葫芦挂在他的腰间。
“你这腰间戴的东西可真多,这白玉的玉佩倒是不错,可以渐渐地洗涤缠绕在你身上的怨气,这香囊、香球就不必到了,二爷身上的味道很好闻的,没必要再挂着这些香囊了。”
“还有钱袋子,交给谢琛戴就好了……”
忽然的靠近让裴青寂心跳一滞,她丝的香味萦绕在他的鼻尖,髻时不时地蹭着他的下巴有些痒痒的。
她后面说的话,裴青寂都没有听进去。
她的手在他的腰间、胯下摸着、蹭着,似乎是想要将这玉葫芦找到一个合适的牢固的位置系上。
“这玉葫芦的带子好像有点儿短了,二爷,你别动,你一动更不好系了。”
裴青寂的身子僵着,听了凌婠的话没再动也没再躲。
许是无意,凌婠在系好了玉葫芦之后,帮他整理着衣袍,手无意间地触碰到了他的大腿根部,手指划过的时候,裴青寂的呼吸微乱。
马车停下,谢琛掀开车帘,就看到夫人的头正埋在二爷的腿上,而二爷的脸颊通红,头微微后仰,手撑在后面,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就好像……
二爷被夫人给强……上了,十分隐忍的又有些享受,却又有些不可抗拒的模样。
谢琛大惊,猛地放下车帘捂住了眼睛:“属下该死,属下这就去领罚!”
他恨自己这只手怎么就,怎么就连问都没问,就掀开了马车帘子了呢?!
凌婠终于忙完之后,她抬头奇怪地掀开马车帘子看着外头飞奔,还差点摔了一跟头的谢琛:凌婠:“怎么了嘛,莫名其妙的,二爷,你这贴身侍卫怎么一惊一乍的?”
“来,我来扶你下车。”
凌婠二话不说地就要去抱裴青寂的腰,裴青寂一手挡住她的手:“你先回去歇着吧。”
说罢,他朝着驾驶马车的李叔喊道:“李叔,扶我下车!”
凌婠看了看空荡荡的马车板子:“哪里还能看到李叔?二爷,这里没有旁人了,我来扶你!”
扶着裴青寂去了卧房,关好门窗之后,她说:“若是能到东宫里面去看看就好了,说不定能找到黑雾的源头。”
裴青寂缓缓摇头:“东宫太危险了,我让谢琛去查。”
凌婠笑了,想起方才谢琛落荒而逃的样子,她说:“谢琛杀人越货还行,但搜查这种东西,还得是我亲自去,才能找的到。”
“而且,有二爷在我身后保护我,我不怕的。”
“最近有没有机会,能进东宫?”
裴青寂沉吟片刻说道:“十日后,是太子妃的生辰,太子会在东宫给她办宫宴,到时候,或有机会。”
凌婠露出一个看戏的表情:“二爷,连太子妃的生辰都记得的?二爷,可是喜欢那位太子妃?对那位佳人还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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