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欢看向谢呈墨,“大夫,昨日他摔了一下,碍不碍事儿,要不要喝些药。”
陈大夫点了点头,“我开个方子,好好调养调养。”
谢淑瑜看着这一场“戏”,她不了解陈大夫,还不了解她哥嘛。
而且,陈大夫什么时候说话变成这样了。
长长叹气。
这若是她不知晓内情,真是要被吓死了。
陈大夫对她哥经常是有事儿直接说。
这样演戏痕迹太明显了。
不过,谢淑瑜看向温时欢,双双姐应该被骗了。
他哥真心机啊。
“双双姑娘,无事,莫担心。”谢呈墨说。
“只是有时会忘记喝药的时间,不如双双姑娘来提醒。”
温时欢,“公子好好喝药……”
谢淑瑜听着他们的话,她恍惚觉得自家四哥的狐狸尾巴在后面不停的晃动。
谢淑瑜觉得自己在这儿似乎打扰了她家四哥,看来,她的猜测真的没错。
这位双双姑娘,肯定被他家四哥哄骗了。
谢淑瑜将这片空间留给他们挥。
温时欢看着谢呈墨喝过药后才离开。
青砚将蜜饯放在桌上。
他家公子一向是不喜欢苦味儿,喝药总是要吃些蜜饯。
而今日,在那姑娘面前喝完药,还聊了几句,蜜饯就在那里放着,公子也没有动。
谢呈墨看着温时欢离开的背影,神情都带着恍惚了片刻。
他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有一女子在喊他。
可他一直看不清那女子的脸。
谢呈墨从未特意关注过这事儿,他想许是身体的变化,让他虚构出一女子罢了。
可是,就在他回来的那一日,他坐在马车里,随意撩开帘子的那一刻,他看见了那女子的背影。
谢呈墨的心瞬间活了过来。
他像是梦魇一般,身体不受控制地叫停了马车,去寻那姑娘。
没想到,那姑娘一个转身,撞进了他的怀中。
谢呈墨那一刻闪过无数个念头。
他的身子虽然弱,但经常锻炼,也没有虚弱到被撞一下就摔倒。
更不会因为撞倒就引身体的疾病。
但是,他当时只有一个想法,留住她。
而机会就在眼前。
他已经骗了她,在其他方面自然是要做的好一点。
谢呈墨眸光深深。
“公子,家主那边请您过去。”青砚的话打断了谢呈墨的思绪。
谢呈墨起身,朝外走去。
谢家在他不在多这些日子里,生了许多事儿,外面的局势也在变化。
有人提着灯笼照亮前方的路,谢呈墨进入了房中。
“家主。”谢呈墨微微低头。
谢家的家主是他的伯父,家主之位,一向是能者先上。
谢家家主坐在椅子上,房间之中只有他们两人,声音威严又不失关怀,“坐。”
“你静养这一年,生了诸多事情。”
谢呈墨静静听着。
直到谢家家主说到如今朝中的形势,以及这位新帝的手段。
谢呈墨还未见过这位新帝,只是听往来的书信说起对方的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