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很丧:他想依赖你你信吗?】
【假的很丧:我说的不是吃软饭,宋行家底查过了,可以跟你门当户对,只是这个人过於低调。】
谢慕开始确实感觉,宋行有点经济实力在身上,这些并不是她在意的点,换上别人家大富大贵的公子哥,她只觉得没意思。
然而对宋行这种的感觉,刚好。
【纸尿裤战神:所谓的精神上的依赖?】
谢慕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手里的羊腿,若有所思地咬上了一口。
【假的很丧:正是如此!】
【假的很丧:桑汶兴说,你想去就去吧,他做了中了,他会愧对一生!】
谢慕这才发现,贾丧那边不止贾丧一个人的脑袋,桑汶兴同样在一旁给谢慕出主意。
桑汶兴——谢慕对其的印象还行,贾丧的对象来着。
【假的很丧:我相信桑汶兴说的!】
【假的很丧:加油!以後你就不是单身了!】
谢慕腿上架着一只锡纸包着的烤羊,独坐在排椅上吃着,半罐鸡尾酒放在身边。
将自己的思维跟贾丧和桑汶兴的思路进行拼盘。
宋行真的是桑汶兴说的那个样子的吗?
谢慕把西城精神病院里的一系列回忆翻了一遍,桑汶兴说的确实有理有据。
宋行的软弱,谢慕貌似在场看见过,当时贾丧也在,不知道她当时怎麽看的。
好像从那件事起,宋行对谢慕的态度就变了。
'精神上的依赖'大概於此。
只是後来,谢慕突然想到了那时当着一行人的面,打了宋行一顿,他逃跑的画面。
谢慕深深愧疚住了,坐在排椅上望着天花板愣了半天。
可是,後来不也见到了吗,不也到了今天这一步,为什麽还要看之前的不好呢?
是啊……
谢慕缓缓低下头,抱着羊脊柱啃了两口,那片肉上全是香料,吃上去味道有些重。
半个钟的事,谢慕轻松解决,把周围的垃圾清理乾净後,又回到排椅上坐下。
「谢慕……」
隔着一面墙的隔音板,谢慕仍能听到里面的宋行在叫自己的名字,声音听着有点惊讶,惶恐。
咔嚓——!
宋行推门出来酒还没全醒,跌跌撞撞地出门差点摔倒。
他惊恐又害怕地盯着谢慕看了很久,才松下口气:「你,你怎麽坐在这儿?」
紧接着宋行指向房间里面诧异的说:「我差点以为我被人卖去当鸭子了!」
「这里没有别的住处了,我刚刚只找到了这里,她们说只有这一间房了,我就订了。」说着谢慕心虚地喝了口水果酒。
她咳嗽两声:「刚刚吓到你了,实在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