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够菜,再弱智的小游戏都能百玩不厌。
“说起来——”
我拖长着声音,把椅子翘起来一只脚,把笔拿下来戳了戳我隔壁的国木田独步,没话找话地骚扰道:
“欸欸欸,国木田桑,咱们是不是好久没看见过费奥多尔的踪迹了?”
“费奥多尔?”
国木田独步脸上的表情就好像看见了太宰治在他面前跳起了脱衣舞一样恶心。
“你干嘛要叫他费奥多尔?”
“?”
我歪了歪脑袋。
“那。。。。。。你最近看没看见过我们达瓦里氏的踪迹?我觉得孩子静悄悄,多半在作妖,我们有必要提前预防一下。”
国木田独步嫌弃地看向我,“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叫他‘魔人’吗?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话说回来,”国木田独步摸了摸下巴,“是有段时间没听说过他的消息了。”
但是国木田独步对此并不在意,他挥了挥手,打发我道:“别瞎操心了,这不是好事吗?去别的地方捣乱,总比在横滨好,你要是闲着没事就帮我把这个月的报销单填好。”
行吧,我小声哼唧着,早知道就不找你聊天了,平白给自己找事干。
但是冥冥之中我就是有一种预感,觉得费奥多尔肯定会赶在年终冲一冲他家死屋之鼠,乃至是天人五衰的业绩。
毕竟俗话说的好,“臭屁不响,响屁不臭”,距离我陀总上次出来搞事已经过了不知多久了,他绝对是在暗中蓄力,谋划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件。
这一点,我敢拿咱对家大学的名誉发誓。
费佳:这明明是充满戏剧性和仪式感的俄式美学!是我身为剧本组之一的逼格!
我在侦探社里持续cos着盆栽,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时间。
哦~~
下班,多么富有音韵美的一个词汇。
我几乎是掐着秒数,等着我那美妙悦耳的铃声响起。
我迅速地把电脑关机,起身、拿外套、收包,一气呵成。健步如飞地走向侦探社的大门。
刚出门,我就在电梯门口遇见了刚刚上楼来的委托人,是一位知性风的大姐姐。我无比自然地和她擦身而过,挤进电梯,顺便还极其具有同事情谊地为我的战友们潜在的加班危机抠砖卸瓦。
“您好女士,现在已经到了打烊时间了哦,武装侦探社欢迎您明天尽早光临~~”
没来得及看也许就会成为我未来甲方的小姐姐的脸色,我皮完就跑,眼疾手快地按下关门键,避免了和她正面交锋。
芜湖~~
就是这个感觉!
完成了今天给国木田独步添乱的每日KPI,我整个人神清气爽,感觉明天又有了判头。
既然如此,那就搞个烧鸟七七八~
我高兴地哼着小曲,走进了我和太宰治前段时间一起觅食的时候发现的一家宝藏烧鸟店。
但是让我发现了什么?!?!
我看到那标志性的小帽子,迅速敏捷地蹲下身来,隐藏好自己,还顺便把门口的服务员小姐姐也一起拉到了收银台下。
“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