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口气,慕舒冉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洛竟川不仅打了离婚证和她解除婚姻关系,而且明天就要去北京,再也不回来了。
考试在即,洛竟川不想有别的变数,就低低应了一声。
他拒绝了慕舒冉,以为她会走。
可慕舒冉却固执地要留下来守夜:“这几天我没来照顾你,今天晚上我必须守着你。”
洛竟川连连推拒:“不用,你去忙你的吧。”
他明天一早就要起来去火车站,要是现在让慕舒冉知道他离开的事情,只怕会节外生枝。
洛竟川加重了语气,又说了一遍:“你不用守着我,我不需要。”
到了这个地步,迟钝如慕舒冉也觉察到了他的冷淡与生疏:“洛竟川,这已经是你拒绝我的第三次了。”
她的声音又低又哑,好像藏着委屈与无措:“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你要离开的感觉。”
洛竟川一愣,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敏锐起来。
但倘若她早些多注意他一点,恐怕他们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洛竟川扯了扯唇角,语气又轻又飘忽:“怎么会呢,你多想了。”
怕慕舒冉生疑,她不肯走,他就默认了她在这里守夜。
当晚,他们都各怀心事,难以入眠。
第5次,洛竟川感受到慕舒冉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时,他无奈问护士开了一颗助眠的药。
后来,他一夜好眠,全然不知慕舒冉辗转反侧,一夜未眠。5
第二天,7点的闹钟一响,洛竟川就醒了。
他睁开眼时,慕舒冉已经没在病房里了,洛竟川松了口气抓紧时间洗漱,拎起收好的包裹正杵着拐杖出门时。
迎面又撞上慕舒冉,她手上提着鸡蛋包子和粥:“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早餐,就都买了一些。”
洛竟川僵在门口,没动。
慕舒冉这才把目光落在他的包裹上:“这是去哪,怎么还要提着这么多东西?”
“去参加考试,带了一些法条什么的。”洛竟川心口发紧,面不改色地隐去要去北京的事情。
慕舒冉没多想,伸手就要来扶他:“是回你们法院考试对吗,我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