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遇:“笑话,我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覃夕:“也是。”
姜遇将桨削好,看向在烤上午没吃完鳄鱼肉的伤员燕辞,“燕子,饭好了么?饿了。”
燕辞手顿了顿:“……”
粉丝开始乱喷:
燕辞粉丝:燕子什么鬼,我家哥哥叫燕哥!
覃夕粉丝:咦?我家覃哥平时都是独来独往的酷姐,为什么现在感觉像是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围在姜遇身边转个不停,眼神还bulingbuling的?
姜遇黑粉:姜遇真是好手段,肯定掌握了燕影帝和覃夕什么把柄,让两人围着她团团转!
吃货路人:他们昨天真的遇见鳄鱼?为什么感觉燕辞在烤的很像鳄鱼肉……
众人的讨论中,几人很快把燕辞烤好的鳄鱼肉分了。
姜遇觉得燕辞厨艺不错,于是道:“你伤好之前都负责烧饭,大家没意见?”
她看向覃夕,覃夕吃着比姜遇早上烧的还好吃的鳄鱼肉,忙点头。
姜遇又看向张嘴欲说什么的燕辞:“大家没意见,就这定。”
燕辞:“……”
吃完后,三人将火熄灭,推着木船进入江流。
三人撑开木船,很快在江上奔流起来。
雨林的江风吹过,姜遇兴起,扬声划桨唱起歌来。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记……”
恍惚件,她似忆起在大齐逃荒打仗那十年的豪情壮志。
她的嗓子虽然坏了,但歌以咏志,歌以抒情,她的情志却比十年前那个有些迷茫的自己,更坚定、更相信。
有些高音飙不上去的部分,覃夕接过来与她喝唱。
万里的长空,盘旋的飞鸟,泛起青色薄雾的雨林,还有午后落在江河里细碎的夕阳。
将江上的两名划着木筏兴唱高歌的女子,和那个认真划着、嘴角噙着抹烟缈笑意,沉静如风如水的神山下来般的男子,定格成一幅写意优美的中式画作。
观众仙女:截屏了家人们!
观众好吃的桃子:绝了!仙品,求生综艺的level开局被拉到仙品级别!
观众我是路人:雅,实在是雅,哪位家人会作诗,来一首。
观众姜遇快去吃翔:别说,姜遇嗓子坏了这歌竟演绎成这样,唔……我今天就免她去吃翔了。
观众奇妙:哇,妈妈这歌怎么这么好听!三个诗人在晚霞中尽兴而归,我肮脏的心灵仿佛都被洗干净了……刚还在温那边忙着磕恋综了!
在这位观众的提醒下,这边众人把屏幕切回温执柔那边。
只见此时另外一边竹筏刚做好,况野和求生哥把竹筏推进水中,站了上去。
温执柔站在岸边,抱着包试探着跨上去,但似乎总是带着些慌张害怕,不敢踏前。
一只有力的手伸到她跟前:“来,抓住我,别怕。”
温执柔抬眼看向况野,对视中似乎生起无限的勇气,她握住那双手,跌进一个结实的胸膛。
抬眼,她用手轻捶着况野的胸肌,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般雀跃:“我上来了,我上来了,我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