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有这麽好?」
许清妙有些怀疑。
鹊枝猛点头,「少夫人你怎麽到现在还怀疑翰林的心意呀,翰林为了你在京城格外置办宅子分开住了,就怕你见住得不自在。而且我们院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你说了算,翰林都不计较的。」
许清妙披着长发暗暗心颤:长兄为她牺牲良多啊。
鹊枝站在她身後给她梳头,嘴里絮絮叨叨讲着一些小事,比如翰林下值回来会给她带甜嘴糕点,比如翰林每逢休沐带她去游玩。
许清妙听在耳里怀疑鹊枝嘴里的翰林跟她长兄不是一个人。
等到她收拾齐整回到内室,鹊枝端着那碗药过来了。
「刚刚奴婢一直说话忘了让您喝了,您赶紧趁热喝了吧。养好了身子有了小郎君,就再没人给翰林塞通房了。」
许清妙端着碗望着汤药哭笑不得,她根本不想生孩子啊。
她还稀里糊涂呢。
鹊枝转身铺床,恰时许恪推门进来。
许清妙抬头看过去,愣住了,只见他披散着半乾的黑发,身上裹着轻薄的中衣走近。
「这是喝什麽?」
许恪声音平淡,似乎很自然,但坐着的许清妙明明看见他卷起来的手指正用力的绷着。
他在故作。
许清妙没回他,鹊枝在一旁回道:「回翰林,是夫人送来的调养补药,给少夫人调养身子用的。」
许恪听了,眉头皱起:「是药三分毒,身体康健不要乱补,给少夫人端下去。」
鹊枝连忙应下,接过许清妙手里的药碗出去了。
门外的小丫头惊讶地看着这没动的药咋舌。鹊枝瞪了她一眼:「把嘴巴闭好,别到处乱说。」
小丫头捂着嘴连连点头。
门内的许清妙松了口气,她也不想喝苦苦的中药。
「谢谢哥哥。」
许恪坐在窗前的长塌上,挑眉看她,「不想做的事情不用勉强自己。」
许清妙点头,有兄长罩着她感觉挺不错。
但转眼看到拔步床和两人的装束,又紧张不已。
「夜里,你要歇这里吗?」
她圆溜溜的眼睛盯着许恪,似乎很怕他说是的。
许恪本想说他睡长榻就行,但看她那副模样又深想了一下,如果他不想和离那就得尽快让她知道他的想法,并好好习惯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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