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娘”宋襄文很是疑惑,她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妇,不可能和薛崇青扯上关系。
“算是吧!”
宋襄文吃着饭,脑中不停地思考着,按理说不可能啊!她心想:他不可能认识我娘,应该是认错了。
“早就不见了。”
薛崇青垂下眼眸,笑了笑,声音极轻言:“这样啊!”
宋襄文不搭理这人了,她专心吃饭,保存体力才能等到师尊来救她。
薛崇青时不时打听关于宋襄文的一些事情,宋襄文慢慢的,少了些防备。
但仍然很谨慎,毕竟这是抓她过来的人。
宋襄文在找机会给师尊她们传信,薛崇青都看在眼里,从来没让她传出过。
看着她这般动作,像一个跳梁小丑。
要是女儿有这样的身体,是不是长大以後也是这样的呢?
说不定更好呢!
他站起来,想到这一天很快就到了,薛崇青很是高兴,寻找了这麽多年的办法,终于……终于可以成功了!
这几天,他写下一个药方,命人给薛无疾抓这些药。
薛无疾最不喜欢喝的就是药,每次喝都要哄很久,这一天也是一样,薛崇青过去的时候,看见地上有好几个碗了。
“我都说了不喝了!为什麽还是要端给我!”
“小姐,这是家主的吩咐……”
“不喝不喝,就是不喝。”
仆从看见薛崇青的身影,行了个礼,薛无疾听到自家爹爹来了,于是扭头不搭理人了。
薛崇青接过药,命他们下去了。
“忧儿,乖乖喝药好不好!”
“不要。”
“乖乖喝药才会好呀!”
“爹爹,这药太苦了,而且,已经喝了这麽久了,好不了的!何必强求。”
薛无疾说完後,没听见薛崇青说话,她偷偷摸摸地转过去看一眼,发现自家爹爹垂着眸子沉默的样子,真的是自己惹他伤心了。
薛无疾别别扭扭地伸手去端药:“爹爹,我喝还不行嘛!爹爹不伤心了,是忧儿的错。”
薛崇青面色一怔,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这笑带着忧伤,薛无疾看到过很多次,都是爹爹想娘亲的时候,她的爹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语气温柔道:“不是忧儿的错,不怪忧儿,你不必自责,都是爹爹不好,每次都要你喝这麽苦的药,能不能原谅爹爹呀!”
薛无疾摇摇头,她的小手伸到薛崇青的脸庞言:“忧儿不怪爹爹,爹爹没错,都是药太苦啦。”
“对,药太苦了,都怪它。”
“嗯。”
薛崇青喂着薛无疾慢慢喝着药,喝完後薛无疾的小脸皱成一团,薛崇青看得很是心疼,连忙拿出荷包中的蜜饯。
“甜不甜。”
“嗯。”薛无疾冲着他笑了笑,薛崇青捏了下女儿的脸,薛无疾痛的嗷嗷叫。
“爹爹!很痛的!”
薛无疾也上手去捏,薛崇青纵容道:“忧儿可消气了。”
“哼。”
薛崇青逗了一下薛无疾,突然听见薛无疾开口:“爹爹,药是不是换了呀!”
他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回应:“对呀,忧儿怎麽知道”
薛无疾骄傲地仰头言:“我可是小神医,从小喝药,能不知道吗?”
“是是是,我的忧儿最棒了。”
他刮了下薛无疾的鼻头,心里是对薛无疾的心疼,凭什麽自己的忧儿会这样,凭什麽,薛崇青陪她玩了一会儿,就把人哄睡了。
这时前去书房处理事务,却听见了有人传来一件事情,宋襄文打翻了饭菜。
他皱眉,好心情似乎被破坏的彻底,他不知道这人又在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