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故人,齐大公子不会不记得我了吧!我可是很伤心呢?”
“哪里来的臭乞丐,要饭呢!”齐雍本来就在气头上,很是看不惯白相衣,自然不会给好脸色。
“齐大公子好记性呢!”白相衣把齐大公子这几个字咬的很重。
他不敢相信,这个人,这个随意虐杀别人的畜牲,能够安稳的睡着,就不怕他杀的那些亡魂来找他索命吗?
这世上,怎麽有如此的人呢?
白相衣捏着剑,手指泛白,一看就是用了很大的劲。
贺玺知晓这人肯定不是喝喜酒的,但他还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毕竟,他感觉白相衣不是一般人。
“请坐,我且为你斟一杯喜酒。”
“舅舅!”
贺玺拦住齐雍,微笑道。
白相衣浅浅一笑,他摆手道:“不必,我是来讨另外一样东西的。”
“什麽”贺玺问出口就後悔了,他预感下一刻是不好的事情。
白相衣看着练青剑,缓缓道:“自然是……拿他狗命!”
随之而来拔出练青剑,剑指向齐雍,贺玺一下将人保护在身後,那些宾客也尖叫着退後,似乎被吓到了。
“是有什麽误会吗?”
白相衣看着他蓦地笑了。
“没有呢!齐大公子不记得了吗?十年前,在北梁,你杀了一个摘星门的弟子,忘了这件事了”
齐雍似乎想起来了,他冷笑道:“是又如何”
“不如何,这些天,好玩吧!”
“是你,是你在暗处捉弄我!”
“是又如何,你能拿我怎麽样”
白相衣挥剑而过,剑影直接飞到贺玺他们那边了,给人刮的生疼。
“不想死的就走。”
白相衣没打算杀其他人,他又不是杀人狂魔,冤有头债有主。
那些宾客一哄而散,都知晓贺玺他们活不了了。
白相衣麻木地挥动练青剑,看着这两个人求饶的样子,他一点也不开心,他只要想到傅守青被这样的人渣杀了,他就心痛,为什麽呢?为什麽要让这样的人活这麽久呢?
凭什麽,凭什麽!
既然天不动手,那他只能自己报仇了,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两人直接被虐杀了,看不出原来的形状,白相衣把齐雍和贺玺的脑袋割下来了,扔到野外,任由那些东西啃食。
他一点也不开心。
为什麽呢?
明明已经报仇了,为什麽不开心呢?
白相衣想不通,他回去把新娘安顿好了,姑娘本是有心上人的,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情,倒是让她得以和心上人远走高飞。
“谢谢您,仙长您真是个好人。”
白相衣不知道怎麽,想着想着就笑了,他在想,自己真的是好人吗?
自己真的是好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