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承认吗。”
她才懒得搭理他。
见她还是倔强不肯,祁闻礼眼色深了深,把她的手拉到唇边,张嘴舔了舔她手腕内侧,
手腕神经敏感又丰富,云影从没被碰过那儿,被刺激得直接呻印出声,想把手抽回来他又不放,“你到底想干什麽啊。”
“你说呢。”他又舔了舔,还用脚尖去挑她好腿的脚踝,微深的眼里泛着某种欲念。
云影羞得脸上通红,踹他一脚,“是你怎麽样,不是你又怎麽样,就一个小说人物而已,还能真的跑出来碰我吗。”
“他敢。”
“……”云影彻底无语了,怎麽还会有人跟纸片人计较啊,但折腾这麽久也累了,只能叹气,敷衍承认,“是你,是你,够了吧。”
祁闻礼这才安心点头,“那就好。”
瞧他这样,云影鄙夷一眼,小声嘀咕,“有那麽重要吗。”
本以为他听不见,不想手被拽了拽,“当然。”
“为什麽。”她看过去。
“因为”他看见她好奇的目光,犹豫几秒还是打住了,刚要松开她的手,无意瞥见她因为挣扎掀开的大半胸口。
云影今天穿的吊带裙是欧洲复古风,两边各一条细细的白色带子,v领胸口,两团圆圆鼓鼓的柔软被边缘半透明的蕾丝包裹,似就要溢出来。
他再看眼掌心的手腕,这狐狸虽然178,身材高挑,但这地方却是出奇的细,他指腹揉了揉,异常可爱玲珑,又贴上去嗅了嗅,是她身上的浅香。
把她拉下来,热切地亲了亲手腕,然後目光幽幽盯着她胸口。
“下午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云影看见熟悉的眼神,立刻记起来,但想起刚才的事情,冷着脸,“不记得,也不准碰。”
“就一会儿。”
“不行。”不喜欢碰什麽碰。
他接着舔她手腕,还专门挑有血管的地方,然後云影清晰感觉到他微粗粝的舌尖细细摩擦着娇嫩的皮肤,滑滑的,又湿又痒,伴随着滑腻水声,身体冒出奇异又刺激的感觉。
这对旷了半月的她来说简直是折磨。
可她还是努力抵抗,“不准碰。”
看见她的动静,他闪过丝得意,继续舔得更欢,还边舔边哄着她,“那你碰碰我好不好。”
云影实在被缠得不行,估计是非碰不可,只能想想他这段时间的离开,随便抓住一个理由,“才不要,谁知道你这半个月上哪儿,见谁去了,万一把什麽病毒传染给我怎麽办。”
原来是嫌他脏,祁闻礼不怒反笑,咬了咬她手腕,又嗅了嗅了她脖子,认真强调。
“我回来洗了澡的,手消了毒,还刷了好几次牙。”
“……”
云影彻底崩溃了,原来他要做好随时碰她的准备,气得闭上眼从牙缝里挤出声音,“祁闻礼,你特麽哪天看见我就不能正经点吗。”
他擡头看着天花板想了想,“有点难,”几秒後又低头盯着她,“正经点就能碰?”
不知道为什麽,云影一下子想起他刚回国时,一身西装革履站在床边掐着她脚踝放在肩头,然後面不改色往长裤里看的事,脸上立刻烧起来。
那会儿一个衣着光鲜,一个几乎斥落,视觉冲击实在太大了。
“什,什麽啊,我可没这麽说。”
“那要怎麽样才行?”他安静看着她,渐渐靠过来,透着隐隐压迫感。
她赶紧撇过脸,“说不行就不行,每天碰过来碰过去的,粘得这麽厉害,却一点都不相信我,没意思。”
说完气氛就沉下来,好一会儿没听见他反驳,她以为他生气了,眼珠从眼缝看过去,只见他思索片刻,“那给你看个有意思的东西吧。”
然後亲了亲她手腕,松开她的手,坐起来。
“嗯?”她一脸茫然。
他打开台灯,调到最暗档,下床走到隔壁衣帽间拿出保险箱,坐到化妆镜前开箱。
这个箱子她其实下午就留意到了,但他直接放那儿什麽都没说,她也不好问。
很快,他打开,取出个盒子,走到她面前。
“把眼睛闭上。”
云影白他一眼,什麽东西,搞这麽神秘,从小到大,金银玉器,珍珠玛瑙,钻石翡翠,她都不知道见过多少了。
祁闻礼却自信满满,“你肯定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