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顿,对于这两个字的含义突然感到困惑,
“公子您应该是外地人吧,这些东西本地人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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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面雕刻的是乌奴那两个王子的名字:赤合王子和月台王子,
咱大臻的小老百姓恨他们乌奴人以前总是侵犯咱们,便悄悄做了刻着他们国家王子名字的牌子,用来将自身的霉运,或者秽物转移到这牌子上。”
太子听了摊主的解释,更是一愣,
“呵呵呵,公子是富贵人,对于这些东西可能不好明白。
其实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啊,活着时期盼的不多,不过是能够平安无灾的老死,
但哪有这么顺利啊?世间苦难不重样,当人用尽全力,还是解决不了眼前的苦难的话,
我们就只能向神鬼求助了,这巫牌转运便是其中一种方式。”
摊主看着眼前富贵公子眼中的迷茫慢慢消失,又笑着说道,
“不过看公子您的行头,小老儿的这些东西应该对您没什么用处的,咱们镇云府离边境不远,所以这里的庙市还有许多来自番邦的新奇又有趣的玩意,公子可以慢慢赏玩。”
“你怎么知道这些东西对我无用?我若偏想要呢?”
太傅看着太子突然异常的反应有些疑惑,摊主听了这话,面上却不由得笑的十分开心,
“公子若觉得喜欢,能够买回去几个,小老头能赚一笔,自然更是高兴的,”
他把牌子重新摆放整齐,好方便眼前的公子挑选,之后便笑着问这个公子,
“您看喜欢哪一个?小老儿还可以另外送您一个“云”字木牌。”
“就要这两个。”
太子拿起刚刚自己问过的两个铜牌,肯定的说道,
“公子稍等,小老儿这就给您包好。”
摊主咧着嘴从摊位底下抽出三个布包,将三个牌子分别装进去,递给太子,
“客官您收好,一共二十文。”
王英走上来付了银钱,要伸手接过那三个牌子时,太子已经将三个牌子拿在手里向前走了,之后太子逛庙市便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了,
几人又走了一会儿,太傅觉察到太子对庙市已经完全没有兴趣了,他试探着提议时间不早,是否就此回去,太子想也不想,马上便应了。
回去的路上,太子也是一路无话,明显的心内有事,
“殿下今晚可是不尽兴?”
太子此时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有听到王英的声音,
王英见太子不曾理会自己,便也先作罢,自己作为奴才,再说话就是俞矩了。
回到行馆后,太子又变回之前温和的太子模样,王英和太傅觉察其中古怪,只是不敢开口问太子,
太子亦不理会二人的欲言又止,只是说自己今晚要给父皇写奏疏,让王英进来伺候,便不再说过一句话,他回忆着近几日的见闻,心内打好腹稿,便提笔书写,
儿臣尧泽敬奏父皇亲启,
儿臣五日前从朔州府地开拔,一路辗转前进。自出朔州始,儿臣所见便与之前途中之景时常割裂,不由心中感伤。
儿臣忆起,自幼时起,便见父皇日日为国忧,为民愁,时父皇曾告诫儿臣:
国之一君,是哺万民,兴一国之君,以拯四海枯骨为任,先忧万民之忧,而后乐万民之乐者,谓真君王也。
儿臣犹记得,于奉都城上见百姓日愈富足,由衷感慨天不负父皇殚精竭虑,终成夙愿。
今出朔州起,于途时见白骨骷髅,亦有饥饿濒死之百姓,问之何若此?
答曰:去岁逢灾年,至今无粮种(zhong三声),草寇不能入,伏此鬻儿女。
儿臣终知父皇实现夙愿之难,父皇呕心沥血二十载,于拯万民一途仍力有不逮,可见担天下之责,何其难也,
于此,儿臣不禁心内戚戚,国不可一日无父皇也。
接连两日,途中偶见饥饿乡民,面上暗淡,目中无光,尧泽只绵薄之力,略施财物,聊盼暂解其燃眉之苦。
第三日起,临近镇云府,目中重现繁华城景,此地民众亦是衣着鲜亮,步履轻快,行走间两靥生花,可见此中百姓衣食富足,
儿臣又忆起前日所见百姓之苦,怎生彼苦而此幸?思及恐是州官治理之失,非君王力之不逮,于心内幸矣。
今儿臣至镇云府,夜出街市,观市之繁华,比之京城只稍逊有余,街上所售之物,品目竟有儿臣此生未见之物,惊之喜之,随奏疏送与父皇玩赏。
至此,儿臣始悟:父皇之政令乃利民之策,至吏不行,则民苦,行,则民幸。今后督训良吏,父皇之政令方利城利国利四海矣。
直至丑时初,太子写完奏折,吹干墨迹,他看着桌上的两块铜牌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半晌未曾动过,
最终,他收起桌上的牌子,将晚上买的两块由乌奴玉雕成的玉坠子合着奏疏一起,放入一只锦盒中,吩咐王英道,
“明日出前,将此物交给卫若送去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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