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试试。”阙眠说。
“我们肯定能赢!”邱景璋说,“郑总不像会乐器的样子。”
“别小看郑总。”阙眠说,虽然他心里也这麽想。
海生队。
“郑总,小博弹吉他,燕经纪打鼓,我弹电子琴。”蒲瑛说,“您有擅长的乐器吗?”
郑若海说:“我会美声。”
王晓扶住眼镜框,挡住瞳孔里的震惊。
“老板好牛。”蒲瑛竖起大拇指。
拿波里民谣由那不勒斯方言演唱,代表作是《我的太阳》。在座的各位都有自知之明,没人不自量力地挑战美声天花板。
幸运星队选了《桑塔·露琪亚》,推出齐天薇演唱。
“我不会意大利语啊!这还是方言!”齐天薇抗议。
“翻译成中文不就行了。”简觉深撸起袖子,“我帮你们。”
剩下的曲目要麽是男高音,要麽是女高音,海生队犹豫不决,郑若海一锤定音:“我们选那个那个,Q什麽什麽的曲目。”(QuandoSentochemiami当你倾诉爱意)
“郑总,那首也很难唱。”徐悦博说。
“我能。”郑若海说,“但我不会意大利语。”
蒲瑛小声撺掇徐悦博:“小博,简助理会翻译,你找他帮帮忙。”
“你疯了吧?!”徐悦博低吼,“你凭什麽认为他会帮我?!”
“你在幸运星待过啊。”蒲瑛无辜摊手,“我们和幸运星非亲非故,人家更不可能帮对手。”
“你们和幸运星是对手,我和幸运星是仇人,仇人懂吗?!”徐悦博说。
“懂,仇人和解,多好的看点。”蒲瑛说,“你要钱还是要脸?”
徐悦博不说话。
“成年人,怎麽能为了面子不要钱呢?”蒲瑛恨铁不成钢,“你想想,黑粉骂你狼心狗肺,不就是因为你背刺老东家?你跟老东家道个歉,装个可怜,不仅能扭转风评,还能帮一把新东家,一石二鸟,一举两得。”
徐悦博略有动摇:“那,那我怎麽……”
“你就说,经过这麽多天的旅行,你对之前的行为深感愧疚。”蒲瑛谆谆教导,“如今幡然醒悟,深觉对不起幸运星的栽培,特来道歉。”
“好吧……”徐悦博趿拉脚步,十分有十二分不情愿地走向幸运星队,走到半道儿突然折返,站定蒲瑛面前。
“怎麽?”蒲瑛问。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丢脸,你也要给幸运星道歉。”徐悦博说。
“我道什麽歉。”蒲瑛莫名其妙。
“你倒贴阙总炒热度。”徐悦博说。
“你他爹……”蒲瑛跳起来捂住徐悦博的嘴,恼火地说,“镜头录着呢,这是能说的吗?!”
徐悦博点头。
郑若海见两人拉拉扯扯,不禁疑问:“你们在干嘛?”
“郑总,哈哈。”蒲瑛假笑,“我们想找简助理翻译歌词。”
“那有点难,我们是对手。”郑若海摸下巴,“你们想到了什麽办法?”
徐悦博挣脱蒲瑛的手,和盘托出,眼巴巴地望着郑若海,指望万能的老板出主意。
“倒是个好主意,实在不行,我找阙总道歉。”郑若海说。
“您道什麽歉?”蒲瑛问。
郑若海坦言:“挖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