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秘书只能应:“是。”
很快,偌大的客厅便只剩下谢砚礼一个人。
直到‘滴’的一声,门卡被刷开的声音忽然响起。
原本看向窗外的谢砚礼缓缓转身,入目便是门口探进来一个小脑袋的身影。
秦梵漂亮灵动的桃花眸四处看看,很快便在落地窗前看到了那熟悉的银蓝色头发,顿时眼睛弯起,“谢总,是你叫的特殊服务吗?”
谢砚礼:谢太太这是又在玩什麽小把戏。
秦梵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进来,关上门後,蹑手蹑脚走向谢砚礼,像是做贼似的。
谢砚礼就看着她演。
直到秦梵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那张优越出衆的面容。
秦梵穿了件看起来就很厚重的山羊毛大衣,像是一只圆滚滚的熊,越发显得那张脸蛋小巧精致。
谢砚礼垂眸看她,忽然唇角溢出淡淡笑音:“来自于棕熊的特殊服务?”
“吃人吗?”
秦梵:“……”
什麽棕熊?
这狗男人有没有点审美,这是今年最流行的大衣了好不好!
算了,她不是来跟他计较审美这种小事的,刚好闪瞎他的狗眼。
秦梵当着谢砚礼的面将那件大衣脱下来。
大衣顺着女人纤薄的肩膀滑了下去,重重落在铺设了地毯上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谢砚礼素来平静无波的眼神,在触及到秦梵里面的打扮时,终于也泄露出一丝丝的情绪。
只见秦梵最里面居然穿着校服裙,甚至比昨天见的时候,还多了两条白色的长袜,越发衬得小腿纤直漂亮。
踩在地面上时,长腿微微并拢,一双水眸无辜地望着他,上下打量着:“让我想想从哪里开始吃。”
拉长了的音调,又甜又软,绵长旖旎,她像是一只假装清纯的女鬼,身子柔若无骨地攀上了男人修劲有力的腰肢,在危险的边缘试探。
谢砚礼没动,任由她攀附在自己身上,嗓音未变:“谢太太准备从哪里开吃……”
略略一顿,终于伸手将她按在了落地窗前,贴上她温热的後背,双手顺着玻璃,扣在她手背上。
薄唇轻触上她的耳垂,低语:“任你品尝。”
秦梵一低头,便看到对面楼上的灯光闪烁,甚至还有人往这边看过来。
“别,会被看到……”
她没想到谢砚礼会这麽直接,都不看看什麽地点吗!!!
怎麽着不也得去卧室床上,然後把窗帘拉上。
她可不想刚下了娱乐新闻头条,又再次冲上社会新闻头条。
已是晚上九点,外面霓虹灯蔓延至整条街道,下方人来人往,不单单住在对面的人能看到他们,甚至楼下行人仰头也能看到他们。
旁边落地镜映照出此时两人拥抱在一起的画面,格外清晰。
女人穿着想要让人撕裂的白衬衣与百褶裙,此时裙摆因为她的动作而往上,隐隐露出白皙细腻的大腿,为这空旷寂寥的客厅平添了几分靡丽温度。
谢砚礼没让她回头。
不知过了多久,他清淡的声线染上暗哑,才告诉她:“是单向玻璃。”
外面的人就算是站在窗外,也看不清楚。
秦梵悬着的那口气终于彻底放下来。
果然,她还没有谢·大狼狗放得开。
谢总不愧是谢总,什麽时候都能让人出乎意料。
……
等回到床上时,秦梵看了眼手机,刚刚好晚上零点。
谢砚礼从浴室走来,银蓝色的头发沾了水的缘故,凌乱搭在男人额头上,原本清贵自持的男人顿时染上不羁肆意。
让人更加移不开眼睛,秦梵忽然朝他伸出一双手臂:“抱抱。”
难得见秦梵这麽撒娇,男人清隽的眉峰微扬。
想到她今天这一出送礼上门,谢砚礼将浴巾丢在架子上,擡步朝着秦梵走过去。
“看上什麽藏品?”
“翡翠,钻石,还是包……”
没等谢砚礼说完,秦梵就已经扑腾着过去捂住他的嘴,瞪着一双清清亮亮的眼眸怒道:“在你心里,我是那种为了这些东西出卖身体的女人吗!”
谢砚礼见她小脸不高兴:“下个月底北城有场拍卖会,压轴品是一尊粉彩镂空花瓶,你不是喜欢收藏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