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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第2页）
这样还能算是同一个人吗？
顾言霆一时间有些分不清了。
他下意识后退了几步，痛苦地按着太阳穴，咬着牙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这时，宋妗予也后退了几步，转身就要离开。
顾言霆瞬间清醒了，回过神来。
他轻笑一声，强行攥住宋妗予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妗予，无论是哪个你，我都会一遍又一遍地爱上你。这不重要。”
“你在逐渐想起前世的一切，对吗？”
他强行将宋妗予抵在角落里，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锁骨，惹得她有些发痒，下意识缩了缩。
下颌被顾言霆抬起，宋妗予被迫和他对视。
她向来在他面前无从掩饰。
“是，我在梦里一遍又一遍地经历前世的一切，只是现在还没能完全想起来。”
宋妗予听见自己这么说。
眼泪顺着眼尾滚落，滴在顾言霆的手指上。
是温热的。
顾言霆心疼地放在唇边，舔了舔。
心里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什么别的情绪。
“呵呵……”他唇角不自觉扬起，“妗予，你终于也和我一样了。”
“我说过了，我们永远不会分开，永远不会。”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宋妗予噙着泪水，倔强地扇了他一巴掌。
“我已经有盛兰川了，不会和他分开的。你死心放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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