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爆出这一系列的朱萌萌推推眼镜,嘴角勾起一丝快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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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沈惑并不知道,他现在跟阴九玄正在某个小镇旅游呢。
除了旅游还有一件事情,他上高中时认识的唯一一个朋友,大学参军,现在差不多七八年没有见面了。在他旅游期间,好友给他发了一个消息後,他就和阴九玄来到这座小镇。
这座小镇建设在悬崖两边,地方不大,但胜在人杰地灵,他朋友就是这里的本地人。
阴九玄这一路都奇怪,看起来像是自个在生闷气一样,情绪怪怪的,当沈惑询问时,又表现很正常。
沈惑时不时关注他,结果证明,他应该是吃醋了,沈惑见此憋着笑意,来到了小镇上。
“沈惑!”
阴九玄擡头看去,是一个剪了寸头的男生,还牵着一个短发女朝他们走过来。
看到两人牵着的手,阴九玄才稍微放心。
沈惑笑道:“欧钊在入伍前就跟他女朋友领证结婚了,当时我随了八千八的份子钱呢,你在担心什麽?”
他主动牵着阴九玄的手。
阴九玄虽然没有表情,但沈惑知道,这家夥现在的心情好得很。
欧钊牵着自己的媳妇走过来,看到沈惑和阴九玄牵着的手,以及两人互相对视,与自己和妻子一模一样,心里就有了计较,朝沈惑挤挤眼睛。
“这是你的男朋友?”
沈惑自豪挺直脊背道:“现在晋级了?”
欧钊惊讶道:“你们俩去国外领证了?”
沈惑点头,“算是吧。”
欧钊真心祝福道:“还以为你还真要去当道士呢,上高中那儿,你几乎都是咱们学校校花来着,跟是刚告白的男男女女,各种款式都有,可你就是不动心,我都以为你真要是绝情绝爱,做个很高冷之花呢。没想到你不声不响地结婚了,那我是不是得随你份子钱啊?”
沈惑笑道:“你要真给,我也不介意。”
欧钊无语:“都是大明星了,能不能改改你这个财迷的性子?”他看向阴九玄问道:“对了,这位先生你叫?”
“阴九玄。”
“阴。。。。这个名字挺特别的。”
沈惑道:“行了,别客套了,你叫我来干嘛?不可能就单纯地随份子吧?”
欧钊与妻子对视一眼,苦笑道:“原本我不想麻烦你的,可是我连续一个月撞鬼,有一次差点小命都没了,家里人请了很多的神婆道士来,但都不管用。正好,我看你的朋友圈,知道你在就近的城市旅游,才不得不麻烦你。”
沈惑看了眼欧钊的面向,的确是沾了一点鬼气,但不多。
“那去你们住的地方看看吧。”
欧钊自从退伍後,就去当了一名出租司机,每天在县城里面跑跑,够一家人生活,加上他妻子又是一名护士,两人虽然没有孩子,但过得挺幸福的。
但在一个月前,他拉了一个奇怪的客人之後,就陆陆续续开始撞鬼!
那天,刚好是深夜,他路过一座新桥时,接到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长发女人。
欧钊从後车镜打量她一眼,问道:“请问要去哪里?”
“安河桥。”
欧钊愣了一下,没有开车,而是重新问了一遍,那女人的回答和前一次的回答一样,她要去安河桥。
沈惑开车朝是欧钊指使的方向去他家,一边开车,一边问道:“安河桥有什麽问题吗?”
欧钊抹了脸,平复自己的心情解释道:“安河桥在十年前就改字了,就是当时我停车的新桥。十年前安河桥莫名垮塌,便重新修了新桥。
我当时以为拉了一个外地人,就好心跟她解释,黑衣女人就下车了。临走时,给了我一张钱,我本想还给她,但我一回头看到女人重新站在桥面,那模样非常诡异。当时我害怕,把钱从窗外丢给她,立马开车跑了。
回到家里,我直接进浴室洗澡。在我们老家有个说法,凡是在外面碰见了不干净的东西,洗个澡去去晦气。
等我洗好澡出来,妻子却拿着我衣服说我带了不干净的东西回来,她把衣服给我看。刚好看见口袋里夹着一张带着一根发丝的钱纸。
我当时直接吓傻了,连忙把钱纸给烧了。当天晚上我就梦见了一群送亲队伍,当时我被人强行按进婚车里面,说我是新郎官。我当过兵,力气比普通人大,但那人的力气比我还大,关键她还是个中年女人,那力气就跟钢筋似的,根本挣不开。
婚车在停下後,车门刚刚开一条缝隙,我就醒了。
後来,我出去接送客人时,都会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午夜梦回都是那个婚车,而且车门的缝隙越来越大。我担心那道车门完全打开後,我很有可能真会在梦里面,跟那个奇怪的东西拜堂。”
沈惑打趣道:“看不出来,你的桃花运还挺好。”
欧钊苦笑道:“沈惑你就别打趣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都跟你嫂子结婚了,现在正准备备孕要小孩,现在来这麽一招,真是。。。。”
欧钊长叹一口气。
沈惑安慰道:“好了,别叹气,我帮你看看还不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