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我就说他这伤口已经感染,毒血已经蔓延到丹田,必须给他开个口把毒血放出来才能保命,截肢只是治标,绝育才是治本,他现在起码没有生命危险了,以後除了尿尿得蹲着其他跟正常人都一样,这不挺好麽。而且我做两个地方的手术只收一份钱,他这是占便宜了啊。”
丘三说:“他一条腿都没了还怎麽蹲着尿尿啊。”
师父说:“也对,那他可以用马踏飞燕的姿势尿尿啊。”
丘三说:“那姿势太累坚持不了多久,如果要拉屎怎麽办。”
师父说:“那就只能用一字马的姿势了。”
丘三说:“那现在这个病人怎麽办?”
师父说:“还能怎麽办,拉出去用尿呲醒,然後我负责跟他解释。”
丘三翻了个白眼帮着师父把病人伤口包扎好了,用尿呲醒送回师父那里,然後从手术室出来给第二个病人看病。
第二个病人,是一个刚烈猛男,一看就不好惹,丘三心里一哆嗦,心想这个人估计一拳能把师父打死。
师父让丘三先给人量体温,那人要把体温计含嘴里,丘三说:“含嘴里测的不准,得插後面,我帮你来。”然後噗呲一声插进去,病人~嗷!的一声惨叫,然後带着哭腔说:“你大可不必插的这麽深。”
师父说:“行了深浅都一样,你到底是哪不舒服啊。”
猛男黑着脸说:“大夫,我拉粑粑分叉是怎麽回事。”
师父说:“你拉屎的时候是不没脱裤衩。”
猛男一拍额头说:“嘿,您还真别说,还真是,这个丁字裤脱不脱没啥感觉,我就给忘了。您可真是神医啊!”
丘三站在旁边一脸黑线。
第三个病人是难産,师父进手术室忙了一阵之後神色紧张的出来问丈夫:“保大还是保小?”丈夫虽然非常想要孩子,但想到跟妻子的恩爱,颤抖着双手坚定的说道:“保大!”
师父嘻嘻一笑说:“骗你的啦,其实两个都没了,括弧wink。”
丈夫当场哭晕了过去。
丈夫身後有个老太太耳背,没听清说什麽,大声喊着问:“大夫你说什麽?”
师父问老太太:“生孩子的是您什麽人啊?”
老太太说:“是我闺女。”
师父说:“是你闺女好啊。”
老太太问:“我闺女哪好啊?”
师父说:“你闺女腿挺好,走你前面了。”
老太太问:“啥意思啊。”
师父说:“就是孩子没给你整活,但是我可以给你整个活。”说着翻了两个後空翻。
老太太也晕了过去。
第四个病人没啥大毛病,丘三怕他再被坑,想把他劝回去,于是把他拉到一边说:“像你这种屁股长毛的症状啊,别担心,不算什麽病,很多人都有的,我也有的,不用在意就行了。”
病人说:“我不信,你让我看看你的。”
丘三一阵无语说:“你当我什麽都没说,你想怎麽治怎麽治吧。”
病人说:“你看你啥都不懂就会忽悠我。”然後过去让师父诊断,果然又要开刀,手术後师父叮嘱他为了避免伤口感染,一个月不能拉屎。
第五个病人是真有病,一个劲的在咳。师父对病人说:“你这个病得终身服药。”然後拿出三个药丸说:“每天吃一颗。”病人说:“既然要终身服药那为什麽只给三颗。”师父说:“多了你用不上了。”
病人卡巴眼琢磨了半天又问师父:“这药是饭前吃还是饭後吃啊。”
师父说:“饭前吃。”
病人说:“那要是吃完饭才想起来吃该咋办。”
师父说:“那再吃点饭不就得了。”
病人说:“大夫你真有招啊。”
师父说:“那是当然了,来张嘴看看嗓子,啊~,he~tui!”
病人:“呕!”
丘三问:“师父你这是什麽治疗方法,怎麽往人家嘴里吐痰呢。是为了催吐麽?”
师父说:“不是,就是刚好有痰而已。”
第六个病人是与人比武的时候受伤的,他去人家武馆踢馆,武馆师傅说走咱们院里练练,你先请,他刚转身往院里走去,後脑勺就挨了一砖头,丘三给他包扎的时候他还骂骂咧咧的,说那武馆师傅真是年轻人不讲武德,我希望他耗子尾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