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延彻看向纳尔眼底,问他什麽态度,纳尔点点头,说确实没怎麽吃过肉了,“不过这只狗这麽小,也不够我们三个吃的。”
澜延彻继续看着他等待後面的回答,纳尔不好意思的朝他们俩笑笑,说,“我大病初愈,现在正好需要补补身体,”说话间,纳尔抱着小奶狗继续道,“倒不如这只狗先给我,你们俩要是想吃肉,就让他飞出去再抓一只回来。”
纳尔抱着往回走,边走边提醒,“记得抓一只大狼狗回来。”
“大狼狗。”澜延彻看着纳尔离开的背影轻吐这三个字,一旁的风野突然笑道,说,“找个母的,省得它咬你。”
澜延彻无语,我堂堂一个堂主,居然被两个废人欺负,这要是说出去还不得炸锅,到时候江湖人士该如何看我……
澜延彻思想斗争极其激烈,另一边又在劝说,“哎别急别急,等找到秘籍再慢慢收拾他,他还能从自己眼皮子底下跑了不成自己武功又不是盖的。”
“说的也是,暂时放过他。”澜延彻对自己说。
顺着一路盖起来的亭子澜延彻回到吊桥上,远处飞流直下的瀑布震得周围咕咕作响,气势庞大到连他自己都忘了来这里要做什麽。
这里很奇怪,水至清则无鱼,别说鱼没有,就连其他任何一点浮游生物都看不见它们的影子。
纳尔把小狗安置在他住的屋子里,小狗因为害怕躲在最犄角旮旯的地方,纳尔拽半天没拽出来,还累一身汗。
风野偶尔路过纳尔的房间,但丝毫不关心他在里面干什麽,只是自顾自在忙自己手里的事情。
“听说你要治好我的眼睛。”门口如清风般的风野对纳尔说,纳尔拍拍手上的灰走过来说是,“这里草药衆多,说不定我能医好你。”
“治不好的,当初他们划伤我的眼睛,把我打落至此就没打算让我活,如今我茍延残喘活到现在除非有新鲜的眼球,否则基本上是无望。”
风野的话像一阵能刺痛人心灵的风,看似无意却伤人最深。纳尔没说话,直直的看着他,万花谷的雨停了下来,澜延彻从远处的吊桥上走过来,问他们俩在做什麽。
风野玩笑说他们俩打赌谁能先抓住今天的晚餐,“赌注是什麽”澜延彻问他。
“屋里的小黑狗,谁赢了那只黑狗就是谁的。”
澜延彻感觉有点意思,看看纳尔又看看风野,纳尔则说我没跟他打过这个赌,都是他一厢情愿。
“那只狗从刚才那个时刻开始就已经是我的了,我的东西凭什麽要拿出来做赌注。”纳尔反驳他。
风野笑着说他不愿意啊,那赌注是什麽?
三个人面面相觑,纳尔刚想说非要赌注不可吗?就听见风野说,“要不然这样,谁输了谁就给大家做三天的饭菜,每顿都不能重样,敢不敢”
“做饭……”纳尔喃喃自语。
“怕了”风野问他。
纳尔轻笑,说,“我是怕你们不敢吃,我有什麽好怕的。”
一拍即合,本来聊着风野眼睛的事情,没想到半路突然插一个打赌,赌的莫名其妙。但在这个偌大的万花谷幸好还有他们两个陪自己,要不然纳尔跟风野真不知道以後该怎麽过下去。
打赌就打赌吧,权当给无聊的日子增添点乐子。
纳尔这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