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沉着应对,“你不是想去鬼楼吗,找到云端就能知道去鬼楼的路,而刚才你说的那个人,就是目前能找到云端的唯一线索。”
听风随後又补充道,“而他,唯独信我。”
丹丘横插一嘴,“还有我。”
紧接着意须也来道,“还有我。”
听风看着他,左凌工最终妥协,带着他们三个去了旁边一个还算大的房间,里面除了张床什麽都没有,连茶具都没有。
丹丘刚进门就认出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是自己的云泥哥哥,扒开他们随即高兴的大喊云泥哥哥,然後快步跑过去。
一场还不及高兴就戛然而止的兴奋让丹丘懵了神,云泥脸色惨白,呼吸微弱。丹丘让听风赶紧过来,“云泥哥哥很不好,快给他看看,快点。”
听风拿起云泥的手腕仔细号着脉,不禁被他现在的心脉惊出一身冷汗。
“他心脉被震碎了,赶紧准备炉火丶草药,快。”听风吩咐丹丘跟意须,左凌工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听风怒气质问他为什麽不找大夫给他看病。
“他很危险!”听风怒斥他。
左凌工冷漠道,“这有什麽,只不过是心脉被震碎了而已。”
“而已!”
左凌工拽开听风,扶着云泥盘腿坐在下,随即打开双手朝空中运转一周,就感觉周身的空气及温度都如同被冻结了一般,连空中漂浮的发丝此时都停滞在半空中。
左凌工运气在云泥背上微微用力,随着云泥吐出一口血,左凌工才把内力收回来,听风小心扶着云泥躺下。
丹丘跟意须大包小包抱着东西汗流浃背的跑过来,却被刚出门的左凌工按住了小脑袋,对他们,“哪来的拿哪去,别放里面碍眼。”
意须踢不着他,只能暗自生气。
听风从屋里走出来,让他们把东西都放回去,这时丹丘跟意须才逐渐安静下来,“他心脉已经好了,现在需要休息。”
丹丘顺着门缝看一眼床上的云泥,心里满是担忧的问听风,“真的好了吗?”
听风关上门朝他点点头,并示意是左凌工救得他。
丹丘脾气一甩,冷哼一声,说:“就算是他救得云泥哥哥我也不会感谢他的。”
左凌工随即开口说,“那我现在就杀了他。”说着转身就要往里冲,吓得丹丘拽着他的衣裳挡在门口。
“不准进!”
“谢我。”左凌工对他说。
丹丘小孩脾气上头,但为了云泥还是扭着脸说了句谢谢。
听罢,左凌工去了别处,听风带着丹丘跟意须在别的别苑熬汤煮药,意须说云泥哥哥不是已经被治好了吗,“为什麽还要煮药”
听风说这些是给他们喝的,“这里地处偏僻,临近无名冢,有毒的花鸟虫兽比较多,不知道什麽时候能回去,平时还是多喝些草药比较好,以防被咬後中毒太深。”
意须在一旁老实巴交给扇着蒲扇,听听风给他讲那些江湖上遇见的神奇秘闻,意须越听越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