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想要我什麽钱还是什麽,我找给你,不就是银子麽,老子有的是,我就是单纯看不得穷人不仅穷关键他还不知足的样子……”
百般刁难就是想让云端让自己下山,终于丶云端还是上了当,对自己动了手。
时隔几月之久,云泥在啓草学到的东西现在也算得到了检验,从最开始只能跟他对打几招,到现在完全驾驭云端身上所有的招式,云泥在鬼楼学到的东西是他在江湖上的毕生追求。
一掌打开云端几步远,知道他身上有伤所以专门留了几分力。
“说,下山怎麽走。”
云泥一步步靠近云端,听风随手弹出一颗石头正中云泥膝关节,话还没说完云泥当即扑通一声跪在云端面前。
说时迟那时快,云端啪嗒一下点住云泥身上的穴道,云泥心里不忿,满眼怒气,大声怒斥听风,吓得听风半天没敢出来。
云端稳住内息问他,是不是学了啓草的《江文录》。
“跟你有什麽关系”云泥死鸭子嘴硬,选择跟云端硬对硬。
“跟我没关系”
眼看云端眼神逐渐阴冷,云泥心知不妙刚想改口就听云端说,“将此人关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出来。”
“……我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吗?”
“都聋了是麽。”
果然,没有任何效用。云端震怒,吓的旁人手忙脚乱把云泥押了下去。
连恶贯满盈在鬼楼待了五六年的人都表示没见过云端生这麽大的气,看来那小子是真惹到他了。
无常带着一把鲜花生趁人不注意来到关押云泥的地方,“哎呦,这麽大的地方关一个人,有点太浪费了。”
云泥坐在笼子里,百无聊赖的在地上画着东西。
无常走近要看,“好看吗?”云泥问他。
“没你好看。”
一贯贫嘴的妖孽,云泥见怪不怪,没去管他,而是问云端怎麽样?有没有气的发病
妖孽盘腿对着云泥坐下,叹息之馀还问他,“你还在乎他的死活啊,我还以为你们谁也不在乎谁了呢,看今天这苦大仇深的样子,不知道的我还以为谁把谁灭门了呢。”
云泥嫌弃一脸让他别乱说。
妖孽把手里的花生分云泥一半,真诚且认真地对他说,“我跟云端这麽久,第一次见他生这麽大的气。我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在乎一个人,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在意一个人说的话,你也就仗着他对你好,所以恃宠而骄对吧。”
“我不想伤他,他身体不好我知道,但我必须下山丶无常,我一定得下山,你得帮我。”
“为什麽?”无常不解。
“这是把楼主的话当了耳旁风我可不是什麽守口如瓶之人,被我听见的话可是随时都会被散播出去的,无常你可要小心回答才是。”
迦南一袭红衣,像往常一样赤脚散发走进来,小小年纪看着不怎麽低调,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他那高贵的气质。
无常嘴里一句“又是他”,转身看着他一步步走进来,脸上明显带着几分不乐意。
云泥第一想法就是:“这俩人背地里绝对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