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边摆小摊的大爷抢声回答了,不过他卖了一个关子:“买我一盏小灯笼,就换个苏豆桥的故事如何?”
张欣与段嘉怡面面相觑。
她们不会被蒙吧?大爷的编制灯笼和艺术品没什麽区别,她俩的荷包不太美丽。
当即,段嘉怡捂住手机,试探着问:“多少钱?”
大爷提起一盏兔子灯,拨弄两下铃铛,笑道:“不贵,五块,今晚可以提灯到土地庙许愿去。”
听到五块,俩人悬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想一人买一盏,却遭到了拒绝:“卖两个就亏了,我来讲故事吧。”
约莫是三四百年前,此处还没有苏豆桥,只因对岸两户人家各有一个小孩儿,小孩每日需迈着小短腿跑几百米才能与小友汇合,他俩都嫌弃路远,南面的小豆豆提议在两家门户前建一座小桥,专属于小苏苏与小豆豆的桥。
这座桥是两家合建,桥上的花纹也是两个小孩儿自己在纸上打样,再由石匠雕刻,所以图形歪歪扭扭,却是俩小朋友感情的见证。
“哇!”张欣问,“後来怎麽样了?”
“後来啊,”老人拉长尾音,像是故意勾起她俩兴趣一般,“他俩,嗯,北边的小苏苏住进了南边的小豆豆家,长大之後,自然而然就成亲了嘛。”
“那就是爱情桥,青梅竹马,很美好的故事。”段嘉怡道。
老人捡起手上未完成的小蛇编制灯,淡淡地否定:“是竹马与竹马,俩顽皮小崽。”
“哈?”
“啊?”
老人摇头笑笑,南沽从那俩崽开始,龙阳之风延续了几百年,整个南沽地界上香火最旺的,除了南区土地庙,就数土地庙旁边的兔儿神庙了。
目送游人远去後,埋头编织的老人动作一顿,侧身看向苏豆桥後面那座桥,与它相距大概一两百米。
只见对岸一辆小洒水车冲不上桥,给了几次油才上去,伴随着《兰花草》的音乐以及洒水的哗哗声,小车晃晃悠悠停在了老人的小摊前。
车上下来一个戴草帽的男子,正是刚才故事的主角,小苏苏,苏青沐。
“怎麽惆丧个脸?吵架输了?”老人问。
“没,”苏青沐拿过老人手上没编完的小蛇,接着往後编,“吵赢了,但是我搞不懂那只鬼,自己灵力那麽点,自保都不够,还去关心路人的裙边会不会脏。”
“她有她的想法,她存在的年岁比你久,一直困在树里,总得找点乐子,不然怎麽过往後的数年?”老人拿出早已经编好的小豌豆,给了苏青沐,“我看你的心态还是不行,多学学你老婆,快回去吧,别挡着老头我做生意。”
“哦。”
苏青沐带走了小豌豆,把洒水车停在了水泵旁,为下午蓄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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