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告诉我哥他们,”岑情说,“你带我玩几天我就走了。”
卓非凡鬼使神差地说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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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岑柏言带岑情去市里逛了一圈,岑情说要去商场买衣服,岑柏言懒得陪她,心说十七八的人了总不至于走丢了,再说海港好歹是个一线大城市,光天化日的也遇不着什麽坏人,于是和陈威去网吧开黑了。
傍晚岑柏言是最早回到家的,宣兆说是去帮导师改期末卷子了,比岑柏言晚了二十分钟到家,一进楼道就闻见一股糊味,他推门一看,岑柏言在厨房里不知道鼓捣什麽,弄得整间屋子乌烟瘴气的。
“你在干什麽?”宣兆捂着鼻子,“好臭。”
岑柏言系着围裙,一手举着锅铲,非常无辜地说:“炒蛋。”
宣兆头疼地看了眼锅里那堆黑炭,问道:“蛋呢?”
岑柏言眨眼:“对啊,蛋呢?”
宣兆放下手里抱着的一堆材料,无奈地接手了厨房:“少爷,你就别添乱了。”
岑柏言摘下围裙给宣兆戴上:“我就是个吃软饭的命,认了认了。”
宣兆低笑一声,见岑情不在屋里,问他:“你妹妹呢?”
岑柏言趁着宣兆洗锅腾不出手,从背後搂住了他:“逛街去了。”
“你不陪着?”
“陪什麽,”岑柏言光是想想就脑袋大,“小姑娘买衣服首饰,有什麽可陪的。”
宣兆想到岑柏言上回给他买衣服的热乎劲儿,忍不住调侃道:“你带我去商场那次可不是这麽说的。”
“嘶——你他妈还嫌我不够丢人是吧!”
岑柏言一口咬住了宣兆耳垂。
那回他借着给妹妹买衣服的借口,带宣兆去商场,宣兆早就知道了他是怎麽想的,愣是要装傻,最後他气得把几袋子衣服全扔进了垃圾桶。
“做饭了,你松手。”宣兆拍了拍岑柏言扣在他腰上的手背。
“你给我仔细说说,你上次是怎麽从垃圾桶里把衣服捡回来的。”岑柏言贴着宣兆耳边问细节,“不能只有我一个人丢脸啊。”
宣兆镇定地关上水龙头,面不改色地说:“就那麽捡的。”
“说仔细点儿,”岑柏言箍着宣兆腰的手紧了紧,“那天什麽天气,垃圾桶是哪一个,边上有没有别人瞧见,说说说!”
细节?他压根就没有做过的事情,要怎麽捏造出这麽准确的细节?
宣兆不慌不忙,微微垂下眼帘,佯装出又羞又恼的样子,转头在岑柏言下巴上轻轻咬了一下:“我才不给你机会笑话我呢。”
宣兆很少用“呢”这种语气词,这句话尾音微微上扬,活像一把小鈎子往岑柏言心头钻。
他盯着宣兆上挑的眼角,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一只手掌蠢蠢欲动地往宣兆上衣里钻。
“兆兆腰上有颗痣,是不是?”岑柏言垂头亲宣兆肩窝。
宣兆肩背猛地绷紧:“柏言。。。。。。”
岑柏言明显察觉到宣兆的紧张,他轻呼了一口气,最後大掌还是绅士地停在了上衣边缘。
“迟早是我的。”岑柏言把头埋在宣兆颈窝,低声说,“你身上每颗痣迟早都是我的。”
宣兆松了一口气,他这个角度面朝着窗户,远远看见岑情拎着大包小包回来了。
他眸光一沉,忽然转过身,双脚踩着岑柏言的脚背,踮脚和岑柏言齐平,搂住了岑柏言的脖子。
“害不害臊?”他笑着问岑柏言。
“害臊什麽,”岑柏言去亲他的鼻尖,“就是喜欢你,就是想要你,想得不得了,明明你就在我身边,我每天晚上还是能梦见你,真他妈要了命了。”
宣兆弯着眼睛:“怪不得你总是洗内裤,原来你都在想些少儿不宜的东西啊。。。。。。”
他笑得很轻,唇息像一片羽毛似的扫过岑柏言侧脸,岑柏言被撩拨得浑身发热,暗暗骂了一声,扣着宣兆後脑就亲了下去。
岑情和卓非凡逛了一下午,蹦跳着上了楼。
作者有话说:
又是看了一天比赛。。。。。。今天的二更也先欠着了,一共欠下两次二更,记在我的小本本上1551
等柏言过完年回来就开始破镜进度条,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