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不知道该喜该怒。
嬴云曼对此非常困惑:
祖龙这麽容易就能被後世人哄好,怎麽到她这就那麽麻烦?
她收拢人心的本事明明超强。
就是陈平这个人精,她也能几句话就让他尽心尽力办事。
唯独在祖龙这,总是困难重重。
………
“行二……”嬴阳滋乐不可支。
嬴阴嫚也没忍住,和几个姊妹笑作一团。
若是以往,她们断不敢如此冒犯陛下。
但天幕出现之後,秦二被封太子,始皇帝陛下的性情也明显改善。
当然,她们不敢太过分。
虽是笑声不断,但无人会道出笑闹的根源。
要说衆公主怎麽会齐聚华夏书阁,那自然是与昨日的天幕有关。
可惜张良萧何都有意避让,她们没找到人。
不过来都来了,便都留下与嬴阳滋一道学习简体字。
——以待太子诸臣回宫。
倒是比在公主府得趣。
【《秦法典》四年修正一次,26年的第二次修正,是秦二顾念张良的思乡之情。】
【这秦二视张良为掌中之物,自然不准他离开咸阳。允他修改路引制度以便亲友相聚,是暴君最大的让步。】
【秀啊!】
【暴君……emmm,搞禁锢强制爱……没错,她果然残暴!】
【呜呜呜谋圣好可怜啊。】
【抹泪,被暴君盯上的小良子真是太惨了。】
【怎麽会有这样无德的君王?】
【都给我进院!】
对,都该进精神病院!
喜提“暴君”称号,嬴云曼差点没按捺住嘴角的抽搐。
秦历26年,匈奴西逃。
这时改革路引制度,既可以促进人口流动和经济发展,也能在为北向移民和吞并西域做准备。
张良第一次发现文字竟能如此刺眼。
什麽掌中之物。
还有後面那几句假哭更是……
这些後人太过了!
嬴政先是一笑,复又收敛笑意。
他极厌“暴君”“无德”之说,可後世人却以此戏谑。
千古一帝丶祖龙。
这是後世对他的评议。
无论当世之人如何诋毁,他的功绩自会流传後世。
诽谤罪,可废。
………
秦人自是不认可秦二是暴君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