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再三追问下,才用细若蚊呐的嗓音,说她最喜欢被置入这个过程。。。每次都艰难得像第一次。
缝隙和褶皱被撑开,缠裹,无一处不贴合,连灵魂都充实,充实到颤栗,颤栗到身心合一又分离。
中途,听到他满足的喟叹,低哑的一声,喘息像兽的低吼。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壁灯。
壁灯挖空,一枚小圆灯如落日,镶嵌在多利亚柱式的古希腊建筑里,影影绰绰地,照见她裙摆如花瓣般垂下,而他衬衫仍扣至喉结下方,勾起的唇角带起漫不经心。
两人皆衣冠楚楚,但裙下却很不堪。
孟昭然好奇地低头去看,她白天没进食多少,只吃了阿婵拿过来的西蓝花丶鸡胸肉和白灼虾,这也也早在高强度的MV拍摄下消耗得差不多了。
可是现在。。。肚皮处竟然鼓起,她疑惑地辨认了下,待发觉那是他的。。。
真真是羞臊死人了,光明正大地昭示着,他们正。。。
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一张美人面,被小圆灯映得发白,秋水剪眸中雾气粼粼,润意漉漉,若芙蓉泣露。
乌发散乱地披在脑後,眼尾还带着眼影的亮色细闪,眼睫开合间,美得惊心动魄。
周禛慢条斯理地欣赏着她,肌肤被映得如玉一般通透,可见其下细细的血管,好似透明。
想到她被他这麽着。。。就觉得她可怜,可怜巴巴的,却又更想欺负她,听她泣吟,发出小猫儿似的声音。
他吻上她潋滟的眼尾。
“宝宝,真不说话?”
孟昭然绷着发白的脸,摇头。
“真不说,待会别哭着求我。嗯?”
“到时候,就让宝宝说些更羞的了。我宝宝脸皮这麽薄,第二天都不好见人了。”
他指尖轻刮过她的脸颊,哑着嗓子,故意说些羞臊的话给她听。
“宝宝,你脸颊好烫。”
不光脸颊烫,相交处也。。。
孟昭然羞愤得要哭,她哭的时候某处也跟着缩紧,令被包裹着的男人,从尾椎骨一直麻至天灵盖。
周禛忍不住闷哼一声,摁着她的柔荑,狠狠地颠簸了她几下。
一阵低吟冲口而出,孟昭然终于忍不住,悦意中夹杂着痛苦,痛苦中蔓延出酥麻,令人越发上下不能。偏偏沙发的弹性十足,更便利了他的作弄。
果然,在这方面她是斗不过周禛的,他总有千百种方法让她求饶。
他才是每一场欢悦里的主导者,掌控者。
有一小片三角布料卡着,磨着,又磨又涨。她本就艰难地吞着不属于她的存在,更何况又多了这层刺激?她的弓起,瑟缩,只会给他带来更大的仄迫。
颠簸一点点剧烈起来,
她虽然在上,但基本还是他主动,凿开,一下下扯出,又破进。
白底深蓝碎花的长裙,也被剥下,他咬着她的肩带,一点点掀开。
两人就这麽面对面,对上周禛直勾勾的丶毫不掩饰掠过她酮体的视线,孟昭然还是害羞,忍不住交叉着双臂捂住自己,被他拉着舒展,直至露出裹在蕾丝底下的盈柔。
後来不光光说了话,还喊了“哥哥”,喊“哥哥”他都没有放过她,反而愈发剧烈,她在上,并不是很舒悦,一直发涨,但最後被浪潮湮灭时,那浪潮又急又凶,“唰”地冲刷四肢百骸,她向後一软,又被他捞起来。
待浪潮过後,孟昭然又觉得他过分,扯过一旁的裙子遮盖自己,不想理他。
真坏,把她都磨疼了,肚子也一直很不舒服。她没好气地想,那吓人的玩意儿指不定要顶到她的胃。
而且,她可不想大半夜再叫管家来送药膏,真是丢死人。
第一夜的时候请陈叔送药膏已经够丢人了,更何况现在?
她裹着裙子就往浴室走。
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如铜镜。她踩着拖鞋走过,其上滴落点点,像荷叶上晶莹的露珠,亮晶晶的。
方才进行时分倒没有多少,现在又全都淌出来。
她蹙着眉,拿了一条毛巾要擦拭,地板映出她的身姿,影绰朦胧,只是弯腰的姿势很别扭,隐隐又成了“小螃蟹”。
周禛整理好衣服和裤子,跟过来,想拿她手里的毛巾。
她将手缩回去,不给他够着。擡眸乜他一眼,见这人还衣冠楚楚着,只有西裤拉链处点点水痕,昭示了方才的放纵,更是气不打一处出来。
光会扒她裙子了,他倒好,自个一点儿也不脱,全程衣衫齐整,像极了禁欲的高岭之花。
为什麽她这麽害羞?孟昭然头一次恨她自个在这件事上如此脸皮薄。
不害羞的话,下次也将他的全部脱掉,还要给他戴点儿乱七八糟的小玩意,比如胸链,再比如将他眼睛蒙起来,不给他乱看。
一想到方才他直勾勾的眼神,扫过她最私密处,无数次看着进出,还坏心地擡着她,红晕又漫上双颊。
周禛脸皮厚,伸着手,又被她“啪”地打在掌心,清脆的一声。
周禛握着她的上臂,想去够她的香肩,她没给,一扭肩膀,将他的小臂给甩掉了。
“宝宝,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