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将这一幕打上粉墙,映得她若一副写意的水墨画,写满了楚楚可怜丶令人怜惜。
莫名就让人心疼。
吃那种药,本来就对身体不好。
他线条明晰的手臂,半搂上她单薄香肩,唤她一声“宝宝”,语带歉意。
“。。。心疼我啊?”她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在他额间轻点了下。
“嘴上心疼有什麽用?谁叫你。。。这麽大,都能将套撑破。”
周禛:“。。。”
长得大是他的错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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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他们又来了两次,也不用等管家送新的安全套过来,就着第一次的血痕和些微的稠白,反倒比之前更容易置入。
两个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初尝禁果,生涩又鲁莽。
孟昭然虽还没有完全放开,但上头了也是冲动大于理智,拢着脚踝乖乖等他沉入。
初次时她又羞又昏沉,也不敢低头去看整个过程,只是平躺着任由他翻搅。
周禛耐起性子,放缓节奏,目光一瞬不瞬地瞧着枕上的美人儿,不愿错过她此刻脸上任何一处细微的变化,看着她一双远山眉时而颦起时而舒展。
终于,浪潮叠起,荡在潮巅,跌落,全然地沉浮。
勾起的脚趾,微颤的睫毛,攥紧布草的指尖,都昭示着她的情动。
听着她连泣吟的嗓音都走了调,愈发上升,绵延不断。
一滴汗珠,自他额间滴落,落到她锁骨处,那汗珠似乎也带了滚烫的热意,昭示着这场酣畅淋漓。
周禛知她得了趣味,便顾起他自个。
再怎麽告饶都无用,哭得眼睛泛红,时间每分每秒都难熬。
偶尔她透过朦胧的泪眼,望见他的脸,面庞俊美无俦,狭长的桃花眼里盛满了她,眼神里荡出柔情,也荡出毫不掩饰的,最本性的冲动。
“快点儿呀。。。”她求着他,嗓音变得很娇,连求他停下,而他只是低声哄她“乖乖,快好了”,“忍一忍。”
话语是哄着的,但别的可不。男人男人此刻正全然被雄性的本能所操控着。
“宝宝,不哭。”
他低声,吻去她眼角珠泪。
嗓音低哑缱绻到极致,磁感漫出,也喜欢听她叫“哥哥”,便哄着她,“乖乖,叫声哥哥听。”
“哥哥”不肯叫,又哄着她唤他“阿禛”,喜欢极了她此刻娇娇柔柔的嗓音,像滴了蜜,一滴又一滴,落在心里都是甜的。
但谁能想到,他嗓音如此轻,目光也如此柔情蜜意,但底下却是缓也不缓,反而在她的告饶声里加快节奏,急如骤雨,重上加重,好像要将她整个人儿都碾碎,碾成一只破布娃娃。
太割裂,果然男人这时候的哄都信不得,一点儿也信不得。
第二次。
有了初次的经验,周禛从旁扯过一只枕头,垫到她之下,将她垫高,以便更好发力。
孟昭然的羞涩也去了不少,被枕头擡高了胯骨处,也使得她能更轻而易举地瞧见她自个儿。底下又热又痛,好似河蚌被生生打开取了珍珠。
房间内,只有台灯明澄的光线,莓粉色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连月光都无法泄入。
拱形玻璃窗外,秋风一阵紧似一阵,狂风呼号,树叶簌簌坠落于地,像蝴蝶翅膀断裂。
而屋内,一对儿男女正享受着最古老丶也最原始的欢乐,全然地忘我。
孟昭然仍是提心吊胆,指甲深深硌着掌心,将掌心都掐出小月牙,眼见他仍有一节在外头,她吓得泪眼盈盈,眼泪漫漶得像决堤的洪。
“不行了阿禛。。。你。。。”
他低吻她的额,大掌轻拂她乌黑发润的青丝,哑着嗓子哄她。
“可以的,宝宝相信自己,好不好?”
话毕,直接到底。
亲眼目睹严丝合缝的整个过程,孟昭然连哭声都被生生吓停。
只觉得不可思议,听着他哑声在她耳边夸“宝宝果真能chi”,她恨不能将枕头拍到他脸上。
能。。。。
这是什麽褒义词麽。
难为了他,顶着这副俊美又禁欲的皮囊,却是做如此不堪的事,说如此不堪的话。。。
她连脚背都泛红,难耐地勾起,脚趾挤着成了小珍珠。
第三次,周禛哑声命令她趴过来,想试试从後面,只进出了几下,他凿得又急又深,孟昭然简直受不住,蹙着眉,连低吟都破碎,向前爬了几步,将他扯出,弹跳着,十分凶悍。
她有些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