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余年离开后,偌大的别墅又只剩她一人。
谢瑶欢无力的贴着墙壁缓缓跌坐在地,月色洒在她苍白的脸上。
她一直以为五年前的那段感情从来不被认可,甚至被他厌恶。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她,在她最绝望时,为什么始终沉默不发?现在她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她已经不再爱他了。
次日,霍婉君回来时便看见了顶着黑眼圈的谢瑶欢,惊讶的问着:“欢欢,昨晚没睡好?”
谢瑶欢疲惫的点头,笑着说:“没事,等会补个觉就好了。”
霍婉君叹气的说着:“你们这些年轻人总喜欢仗着自己年轻不把身体当回事,你走的那会儿余年也是这样,天天熬夜,老了可怎么办?”
谢瑶欢意外的沉默了,霍婉君却喋喋不休着,“欢欢,你知道余年什么时候有空吗?妈给他物色了个姑娘,可优秀了。”
贺余年这么多年始终单身,怕是也是因为她,谢瑶欢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上二楼,“我先睡会,妈你自己问下他。”
接下来一个多月,谢瑶欢忙着工作,贺余年也一直没有回来过。
桐城的某处酒吧,五光十色,热闹非凡。
叶长霖找了半晌才找到独自在包厢内喝酒的贺余年,地上滚落着数个瓶子。
“昨天欢欢给我发消息说让我找下你,怎么洁身自好的贺总也来酒吧这肮脏地了?”
叶长霖皱眉夺过他手上的酒瓶丢在桌上,不悦的开口:“还是说你以为搞自残这种无聊的把戏,她就会回心转意了?”
贺余年瞥了一眼叶长霖,没说什么又拆了一瓶往喉咙里硬灌。
“喜欢喝是吧?”
叶长霖也拆开一瓶,一口气喝了大半,“兄弟我陪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