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嗤笑一声:“而且不是你离开我,是我要离开你,我不要你了,你滚吧。”
她觉得她不能总骂周颂年是个狗男人。
狗是多么好的小动物,它们身上总是有着人身上稀缺的品质。
——忠诚。
一如既往的忠诚。
周颂年他其实仅仅只是一个男人而已。
抛弃他身上的其他光环,精致俊俏的脸,富裕的钱财,高大上的背景,以及什么智慧心胸等等等等外界以及教育赋予的种种因素。
他仅仅只是一个男人而已。
一个很普通的男人。
而且现在还是个很偏执的男人,因为他又抬手去抚摸她的脸:“月月,不要哭了。”
周颂年紧逼着她,他们贴得更近了,近到如果他开枪打她,后坐力会打断他刚做完手术,还没拆下钢钉的肋骨。
“我不可能放开你,你恨我也好,想离开我也好,除非我死了,否则我绝不放你走。”
他看着她的眼睛,跟她讨价还价:“我承认我以前伤害了你。”
伤害就是伤害,没有掩饰的余地。
江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可能知道他千回百转的心思。
更何况即便是周颂年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从始至终都戒不了对她的瘾。
简直就像是诅咒。
但他该死的喜欢。
“我可以弥补,除了自由,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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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瞪他:“周颂年我警告你,你别想着拿这玩意威胁我,我现在不怕了,你有本事就开枪打死我,我承认我打不过你。”
周颂年比她高大那么多,一身训练有素的肌肉,要是随便给她来几下,江月肯定打不过他。
但弱者也有弱者的手段:“你要是强逼着我回去,你以后睡觉都得给我一只眼睛眯着,一只眼睛放哨,不然我半夜勒不死你。”
“你就这样恨我……”
周颂年黑嗔嗔的眼眸黯淡下来,像死了一次。
江月却偏要在他尸体上捅刀子:“我不恨你,我只是不在乎你而已。”
就像他以前不在乎她的感受一样。
“原来如此。”
他说。
周颂年说:“嫁给不喜欢的人,想来确实很痛苦。”
怪不得她新婚那日要躲在柜子里哭泣。
周颂年想,他其实那个时候就意识到了。
他的月月不是什么浴望的载体,不是他灵魂的缪斯,他的瘾,独属于他的小月亮。
她只是一个小女孩,比他小好几岁,莫名其妙、懵懵懂懂地被强逼着嫁给他,搞不清楚情况,或许也有些后悔,又不敢直言,只好躲在柜子里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