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七日,林娇娇没再找谢澜州。
谢澜州也没去找林娇娇。
私心下,他如今也不愿见她。
林娇娇的欺骗,林见疏的凄惨,两相画面反复在谢澜州脑海循环。
折磨得他像是患了头疾隐隐作痛。
一切地生活都像是回到了正轨。
除了摆在林家祠堂的那一抨碎瓷,向所有人昭告着林见疏的离开。
谢澜州终日闭门谢客,谁也不见。
最后还是他的几个兄弟看不下去,才将人从王府架了出来。
入夜,双溪小筑。
谢澜州双眼迷离,脚下还有不少歪倒的酒坛,看样子已经喝了不少。
此刻正晃悠着手中的酒杯,将将要往口中倒去。
一旁的雅间突然传出一阵异响。
紧接着,是一道略微粗犷的嗓音:“众位仁兄,你们可快要与我出出点子。”
“我那爹非要与那什子巫医馆合资。我本是不同意的,那馆里干得勾当害了多少条人命。”
“但我爹看上其背后依仗的是上面的势力,非要参合一脚。”
“这倒也罢,可我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再做那去疾之术!”
“如此视人命如儿戏,使人不死也残的阴毒之物,当真是损人阴德。”
“结果没想到,他们月初竟背着悄悄做了这术法。”
“这下好了,一尸两命。巫医馆也被整顿了,平白惹得我家一身骚!”
说着,他又端起酒杯猛地往嘴里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