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一白,清瘦的身体摇摇欲坠。
香断,是不吉之兆。
我怔怔站了很久,才压下情绪打算重新点根香。
可这次,香刚拿到手里,再次折断——
我看着地上四散的半根线香,半晌才自嘲开口:“祖师爷,您是在告诉我,不要与命运抗争吗?”
“可我……想争一次。”
我闭了闭眼,将断掉的香尽数点燃。
……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有再见到傅炎昱。
但他提出离婚的事一直萦绕在心头,好似高悬的利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落下来了。
直到这天,我刚帮人看完风水,回到家。
就看到傅炎昱的特助江哲鸣等在门口。
见到我,他快步走来:“夫人,傅总让我接您去码头。”
去码头?是想再提离婚的事吗?
我心头一颤,攥紧手问:“炎昱他有没有说去码头做什么?”
江哲鸣恭敬的拉开车门:“傅总并没有说,只吩咐我一个小时内,将您带到。”
我最终还是上了车。
一路上,既紧张又忐忑。
可等到了,却没见到傅炎昱。
我跟着江哲鸣一路进到游轮内舱,霎时呆住了。
只见游轮内一片粉色,天花板飘着各种形状的气球。
桌上还放着一个生日蛋糕,写着“一宁,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