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上床休息,她还在那画。
“俞百桦,你还睡不睡了。”
“你先睡,我要在等一会会。”
“学习又不是一蹴而就的,你今天先记着些,明天在学。”
俞百桦急道:“来不急了,爷爷只给我五日的时间吗。”
“额……确实挺短的,那你还不临时抱抱佛脚。”
俞百桦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高高的抬起头:“我不,我要他哭着来教我。”
“你做梦。”楼冬封笑着躺下。
屋中铃铛叮铃叮铃响了几声。
俞百桦看着身后的铃铛,丢下毛笔,一个飞奔扑在他怀里:“铃铛怎么响了,是不是有鬼啊。”
“瞎说。”
楼冬封把她反包在被子里,下床披上外衫,往暗室去。俞百桦一个翻身下床,披着被子,在密道前,把他拦下:“你要到哪儿,我要跟着你,屋里有鬼。”
楼冬封轻笑,哄道:“去看你的书去,我一会就回来。没有鬼的,铃铛响那,是我和别人约好的暗号,是秘密奥,不能乱说的。”
俞百桦总觉后背阴森森的:“既然是秘密,为什么还要告诉我。”
“因为,你我之间不需要秘密。”俞百桦心虚的咬手指,目送他离开。
你与我是没有秘密。可我的秘密,是绝对不能告诉你的呀。
楼冬封推门出来:“这么急着叫我?”
楼渊悠悠的点着一盏等,坐在桌前喝酒:“哥啊,我可能,要准备独立门户了,从楼家出去。”
“你要站七皇子一派了?”
楼渊长叹一声,有些烦躁:“我现在还不清楚,可能也是迟早的事,但我不想拉楼家下水。”
楼冬封按住他的酒盏:“喝酒误事,你少喝些。”
楼渊从桌下那拿起一封文件递给楼冬封:“这是我上次得到。”
楼冬封草草一翻:“七皇子秘辛?这可是一举搬倒七皇子的证据啊。”
“还有一份。”
楼冬封负有接过那份染血的文件,细细一翻:“哎呦,太子也搅了这趟浑水啊。若圣上知道了,他们二人是谁也别想坐上王位了。”
“哥,我把这些交给你保管了。我现在还没有想清楚,究竟该怎么办,我怕万一行将踏错,到时还望哥能帮我拿主意。”
楼冬封长叹一声:“九公主现在,怎么样了?”
“五个月了,已经显怀了。”
楼冬封蹙眉:“你那么雷厉风行,我还以为,我不在的这一个月里,你已经解决掉了。五个月,没得时间在拖了。皇家的尊严绝不允许,她未婚先诞下子嗣。”
楼渊一脸懊悔:“我也以为早该处理掉了,可拖着拖着,转眼就五个月了。我不知道怎么办了。真羡慕你啊,我原本也该如你这般,由家里安排婚事就好了。”
“也不尽然,个人有个人的难处吧。这粒药给她吃下,可以让她胎相不显,不过对身体极为不好罢了。”
楼渊极度反感的打开楼冬封的手,药掉在桌上滚开:“昨天父亲和你说了一样的话,她见红了,好在太医帮着保住了。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哪怕我对她有一丝不舍,我也不能让她死。”
楼冬封揉着吃痛的手背:“你本来就够隐忍,也许那显露的一丝,就是你急不可耐的内心,为什么不去遵从那?无论辅佐谁,楼家都立在不败之位,无论谁败了。我们现在都有了退路,不是吗?”
楼冬封拿起那俩份文件在他面前晃了晃。
楼渊蹙眉:“哥,我不懂你?若九公主算的上我的理由,那么你放弃太子的原因那?”
“原因吗?目前勉强有一个。”一旦威胁到我的人,我是一个都不想留那。
“但愿不是我知道的哪一个,我现在还是太子党那。”
“很快就不是了?我说的对吧,楼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