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俞百桦扯了扯他袍脚:“夫君最向着我了。”
“这就很难讲了。上次只死一个狗尾草,就背了这么久的书。这次弄死了这么名贵药材,也不知道爷爷……”
俞百桦摇着他的胳膊苦苦哀求:“夫君你不要告诉爷爷,如果爷爷知道了,我一定得不到爷爷的谅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谁也不会知道。夫君你救救人家吗,我什么话都听,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既然你这么诚恳的求饶了,为夫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次吧。”楼冬封微微蹲身,装模作样的在掩埋的地方撒了一层薄薄的土,帮她善后。
“走吧,毁尸灭迹之后就逃离现场了,免得被看出端倪。”俞百桦一步三回头,极度不安的和楼冬封离开院子。
楼郁端着茶出来,挖出紫草冷哼:“臭小子谎话真不少,这紫草不死,怎么入药。”
次日清晨,二人来请安。
俞百桦将书递上:“爷爷,我背会了。”
楼郁却指着一株枯草说:“也不知道是谁?把我草药踩死了,还把它埋了起来。”
俞百桦怒视楼冬封‘是不是你告的密’。
“孙媳妇,你说,这是谁干的啊,我逮着他得家法伺候,也不用怎样,就喝一碗黄连汤就好。”
俞百桦脸一下就绿了,夫君这个大骗子,她昨天晚上答应了,他那么多那么多要求,奇怪又羞人的姿势,他竟然,骗子……
“是夫君干的,孙媳瞧见了?”
???楼冬封原是要帮着她说的,谁知道:“娘子,你怎么还能诬陷为夫那?该不会是娘子干的,害怕受罚吧?”
楼郁却是将药碗一推:“把药拿回去喝了。”
俞百桦白了楼冬封一眼,气急,拿起碗把药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就委屈的回去了。
楼冬封正要追出来,就被楼郁一把住:“把我的徒弟们都给藏哪了,怎么个个家里都有事。”
楼冬封讪笑:“爷爷,还你不就是了。在说这紫草不是正好晒干入药吗。”
“我不知道。”
“那您好端端的收她当什么徒弟。爷爷,你故意整我吧。”
楼郁松手捋须:“老夫可没有。”
爷爷你就看热闹不嫌事大吧。楼冬封追了出来,人早没影了。回到屋中,见她气鼓鼓的坐在那,眼里打着泪转,他一回来,她就转过身去。
“是不是傻,跟爷爷赌什么气,回来慢慢喝,一下子喝下去多苦啊。”
俞百桦却没好气的推开他:“你说你会帮我的,居然还告状。骗子!爷爷就是告诉我,在信你就苦死我。”
骗子?他扯着她的胳膊揽入怀中,吸允她嘴上的苦涩,中和半天,才将她松开。
“果真很苦那,傻丫头,爷爷这是疼你那,特意给你煮的药。我是真的没去告状。”对天发誓,他有那个心,但还没来及说。
“骗子,你走开。”
楼冬封在亲:“还苦不苦”
虽然她整个人瘫在他怀中,也像吃了蜜糖一般。可她心上还是很气:“不管,你不守信,咱们说的作废”
“那怎么行那,娘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俞百桦推开他走到别处,一脸气闷的不理。
楼冬封嬉笑的环住她:“娘子要不咱们还是之前的诺,我以后教你认药识字。”
“不要”
楼冬封捏着她腰间的痒痒肉,开始挠她:“真的不要”
俞百桦强忍:“不要,哈哈~”
“真的——不要吗?”
她挣脱不开,被他搔的笑个不停,只得求饶:“哈哈哈,哈哈,我要还不成”
楼冬封看着抵挡不住痒,挣扎着坐到地上的某人,得意:“这才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