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百桦骑着他右腿,爬睡在他身上。相拥而眠的俩人,瞬间睁开了眼,彼此神色诡异的看着彼此。
楼冬封咽口水:“你是不是尿爷腿上了?你还有尿床的毛病那?”
俞百桦头埋在他胸口,不好意思的捂着脸,诺诺的道:“可能,搞不好……是葵水。”
……
楼冬封生无可恋的躺下:“那你不下来,骑着做什么,当你的月经布那?”
“啊——你不要说话了,都没脸见人了。”
楼冬封将被掀到一边,二人肌肤接触着微凉的空气:“没脸见,也得见,爷什么世面没见过,快下来。”
俞百桦脸热的要命:“怎么办吗?好丢人的。”
“爷都没嫌晦气,你还矫情上了。下来。”楼冬封赏了,腰臀一巴掌。
这一受力,俞百桦瞬间,觉的下面一股热浪,赶忙转身爬下来,又担心蹭到被上,就翻身光溜溜的站到床下去,羞愧的绞着手指,看着床上这一幕惨剧。
楼冬封坐起来一个劲的笑:“你看你,像不像被夫君罚了,不让上床的受气小媳妇。”
“哎呀,不像了,你也快下来,弄床上要被丫环知道了。”
楼冬封看着腿上的血迹,随手一拿帕子要擦。一看是哪天,他问她讨来的那一方,有些舍不得,只好跟着下了床。欠欠的并排和她站到一处去。
“你看咱俩像不像不讨主子欢心,被罚下床的美人1,美人2。”
俞百桦可没空理他:“没弄床上吧,你等等,我回来给你弄。”
看她腿上顺留到脚的血迹,和自己腿上鲜红的血迹:“一直都这么红吗?”
俞百桦又羞又臊都急哭了:“哎呀,你不要再问这些奇怪的问题了。”
“我是大夫吗?问你俩句怎么了,有什么病,我可以给你调理吗?问一下情况,你怎么一点都不领情,你说别人能有这待遇吗?”
“没怎么注意了,不过平时偏暗,这么红的我也是第一次见。”
“好了,不问不问,别哭了。等爷得空,带你去瞧个千金大夫吧。”
俞百桦只穿了肚兜和下衣,拿着帕子给他擦腿。手软软的不说,呼吸也离的近,居高临下角度颇佳,然后就一时没控制住就抬头了,戳到了她的额头。
俞百桦捂着额头一看,脸瞬间阴沉下来,楼冬封忙双手盖住:“误会,误会。憋尿的时候就会这样。”
俞百桦当真,见他落荒而逃:“哎,还有血迹没擦那?”
“不用了,我待会去洗澡去。”
楼冬封洗完澡出来,俞百桦不见了,一问白术才知道,又去夫人那里问安去了。
楼冬封怅然所失的坐在床边,心真大,事情的隔天还能凑过去,这算是她的优点吧,过度的善良。
“你发什么呆?”
楼冬封看着眼前的妙人:“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白术说你去请安了。”
俞百桦绞着手指不安:“婆婆让我近十天,都不要去打扰她,她要吃斋念佛,静心。娘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不会,娘若是那么小心眼,你可能现在就是寡妇了。”
“为什么?”
“因为我,被小心眼的娘打死了啊。”
“那也不对,你死了,我充其量是个二小姐。”
……
楼冬封冷声质问:“你是什么?”
“世……世子妃。”
楼冬封捏着她的脸,夸道:“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