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后,这才放下家伙,有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立刻道:“你看,我就说他不能吧?!”
妇女主任表情也有些尴尬。
然而堂哥陈远,脸色阴了阴,继续发难。
“别以为你把人送到卫生院,就没有嫌疑了。”
“村里人可是都知道,你相中人家好几年,有作案动机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下完药准备***,半道听见风声,才改的注意!”
“你这是***未遂!”
大高帽子不由分说扣了上来。
陈志看着自己的堂哥,神色冷了下来。
这狗东西,还是贼心不死!
陈志也不惯着他:“你看见我下药了?”
“你没下药,她怎么晕了?”
“她城里来的,娇贵,喝两碗山药汤就睡着了,咋着?”
“你放屁!”陈远急道:“她分明喝的金花汤!”
“你咋知道她是洋金花中毒?大夫刚才可没说。”
“我。。。。。。”
陈远脸色顿时涨红。
心虚的左右张望:“我猜的!”
陈志心里冷笑,继续道:“我啥条件大伙儿也都知道,洋金花可不便宜,而且想搞到还得有关系,我家都快揭不开锅了,上哪弄去?”
这番话说的众人纷纷点头。
陈志家里确实穷,祖上都是靠打猎混饭的,这年头猎物越来越少,常常有空手而归的时候。
再者,听说呆两年国家就要实施全面禁枪,猎户的枪支统一没收,他这样的猎户人家算是岌岌可危了。
陈远被噎了半天,还是不甘心打算继续泼脏水,这时候,宁雪琴醒来了。
她扫向周围这么多人,先是吓了一跳,等发现自己是在卫生院里,才冷静下来。
“雪琴!雪琴醒了!”
妇女主任立刻做到她身旁:“雪琴,你咋样?二狗子他。。。。。。”
斟酌下措辞,主任才继续道:“他没对你做啥吧?”
宁雪琴闻言,摇了摇头,不禁看向陈志,目光闪过几缕复杂。
陈志曾经对她的死缠烂打,是村儿里出了名的。
当时她从床上睁眼,看到陈志就在自己身边时,惊得心肝儿都在颤。
她从来不对村里的男人假以颜色,每个想接近的,都被她冷着脸拒之门外。
只有陈志,在这帮乡下汉子里,算是最白净顺眼的一个,也是最百折不挠的一个。
他算是村儿里少有的俊俏男人,长得也高大,虽然家里穷,但要说讨老婆,绝对不是难事,有不少姑娘都愿意嫁的。
偏偏宁雪琴能感觉的出,陈志真的是满心满眼只有自己,对别的姑娘从没这么上心。
男人看自己时,眼里的那种柔情和赤诚,也的确让她体会到被人含在嘴里的呵护。
也正因如此,失去意识之前,她本来都做好被糟蹋的打算了。
她觉得陈志对自己用情这么深,肯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却没想到,陈志不仅没对她做什么,反倒把她送到了卫生院。
这就让她现在的心情很是微妙。
她当然庆幸自己保住了清白,同时却也有那么点小落差。
压下心头莫名的情绪,宁雪琴收回视线,对着妇女主任道:“他没对我做什么,下药的也不是他。”
“那你知不知道下药的是谁?”
“不知道,反正肯定不是陈志。”
宁雪琴摇头。
人家都没碰自己,还特地下药做什么?扮演英雄救美吗?
陈远追了她这么久,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
连示好都那么笨拙,肯定绕不出这么大的弯子。
这回轮到王主任愣了。
这姑娘刚才瞧二狗子的眼神,咋越琢磨越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