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洲在婚前遭遇车祸失忆,为了如期举行婚礼,我妈给他下了情蛊。婚礼当天,傅盛洲的小青梅浑身是伤冲了进来。“瑶姐姐,我没有把下情蛊的事情告诉盛洲哥哥,你为什么还让***开车撞死我和傅伯伯?!”“盛洲哥哥,你快救救傅伯伯吧!”傅盛洲勃然大怒,暂停了婚礼赶赴车祸现场。我妈和傅盛洲父亲浑身是血躺在地上,早已没了呼吸。傅盛洲没有听我解释,将我关进了城郊别墅。城郊别墅里每天出现的不同男人几乎折断了我的腰,无休止的***让我肝肠寸断。三个月后傅盛洲情蛊发作痛不欲生,求我救他。而我却只剩下麻木取悦男人的姿态,轻仰着头:“傅盛洲,我替你把情蛊解了吧。”从此,我们互不相欠。1傅盛洲推开房门时,一阵冷冽的空气钻了进来。那是我三个月来第一次呼吸到新鲜空气。他皱眉看着周围的乱象,捂着口鼻:“你怎么会把日子过成这样?”我半躺在床上,一只手臂轻轻垂落在边上,呼吸时已经不自觉带上些许娇柔的颤音。因为只有这样,那些男人才会对我稍微温柔些。三个月非人的生活,我早已失去了作为女人最起码的自尊。“我情蛊发作了,需要你。”我虚弱地点了点头,机械化地爬到了他身前,整个人贴着他站了起来。情蛊发作时,傅盛洲最需要的就是我这具下了母蛊的身子。可这三个月来,他硬是咬着牙也没来找过我一次。我以为他永远不会记起我,毕竟我已经脏到千人骑。“别、别开灯,好不好?”或许是自卑作祟,我害怕傅盛洲看见我身上那些属于男人的痕迹。傅盛洲蹙眉,放下了手,一把将我抱起。我下意识地贴近他,傅盛洲一把将跪在他身下的我拉了起来,眼眸中是对我的嫌弃与厌恶。“你什么时候会这些了。”我眼眸含泪,娇媚呻吟,一下子扯断了傅盛洲紧绷着的防线。意乱情迷间,他顾不上周围的糟乱,滚烫的吻落在我的身上,脚边褪了一地的衣服。一室旖旎,温存后的我虚弱地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