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我们离完,我就和一鸣老公结婚!”
她一跺脚,挽着周一鸣幸福的走进去,仿佛她是专门来结婚的。
我也懒得去陪她闹,迈步进入。
我们刚登记完,就被拉进了调解室。
徐梦洁直接坐在周一鸣怀里,拿出在路上买的葡萄,把皮剥好一粒粒亲手喂进周一鸣的嘴里。
她以为她如此做,会刺激我吃醋。
可恰恰相反,我只会想起记忆中那个冷漠腼腆的徐梦洁。
在人前,她连和我拉个手都不肯,还说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现在,她完全变了一个人,开放的让人都不好意思多看。
连调解室的工作人员都看不下去了,加上我态度强硬,我们很快便进入了离婚程序中。
我全程表情都很冷漠,这让徐梦洁非常不爽,她赌气般的和我冷战,快速将流程走完了。
领了离婚证出来,我长长松了一口气,压在头顶的阴霾,也消散了不少。
我打车准备回家。
周一鸣探头过来,见我填写的地址是家里,顿时就怒了:
“回家?你们都离婚了,那早就不是你的家了。”
“你现在就收拾东西,滚出去!”
徐梦洁站在一侧,笑了笑:
“对啊,把外人赶出去,老公你住家里来。”
她赶我走,是为了给周一鸣腾位置。
没有一个正常男人能接受这一点,以前的我也不行。
但现在,我只是淡漠地点点头:
“好,我这就搬。”
我在车上预定了酒店,回家之后,开始认真的打包我的东西。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已经脱离了徐梦洁的掌控。
她难得服软了,假装恢复了一点记忆,拿着我们婚纱照问我:
“萧怀安,这照片我们什么时候拍的?”
我头都没抬,往行李箱塞着我的衣服,敷衍道:
“假的,都是我p的。”
我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徐梦洁。
她抢走我的行李,一件件丢到了门外:
“滚!现在就滚!”
她嘭的一声把房门重重关上。
我摇头不语,默默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掸掸灰塞进包里。
屋里,周一鸣焦急的问道:
“姐姐,事情闹成这样都怪我,好好的非要当什么副总啊。”
“看着你们离婚,我心里真的很不好受,要不然,我还是去和姐夫澄清吧。”
徐梦洁收起了情绪,安慰了他几句:
“和你没有关系,都是萧怀安太小心眼了,和个病人也要计较。”
“我们不管他,这七天我好好陪你,之后我再说。”
“萧怀安很好哄的,我随便勾勾手指他就回来了。”
我提着东西走进了电梯。
她想多了,这一次,是真的分开,再无复合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