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砚大脑一空,愣愣地说,“怎么可能?”
“什么可不可能,就你对陆心宁的这样不好,她待在你身边迟早不得被你折磨死啊!”
“谢司砚,你要不要看看这些年你都做了些什么,还要我给你罗列出来吗!”
“心宁到底招惹到你什么了!你就这么恨她么!”
谢母越说越气。
谢司砚呆呆地喃喃道,“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离开呢?她不是必须要待在我的身边才能活着,不然就会疾病缠身吗?”
正准备喝口茶的谢母动作顿住。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当时定亲的时候谢司砚还小,陆母觉得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不太适合对小孩子说,所以两家人都没告诉他。
呵。
谢司砚的眼圈突然红了。
“因为我听到了。”
当时他和陆心宁都还很小,正是两小无猜的年纪。
因为陆家的这个小女儿生的很喜人,性格又温柔乖巧,所以每次两家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谢司砚都会偷偷地多看她几眼。
后来她老是生病,他心里还很着急,翘了课去医院看她。
再后来她的身体就好了很多,还经常黏在他的身边,眨巴着灵动又漂亮的大眼睛,懵懂地喊他“司砚哥哥”。
她像个小太阳一样明艳动人,年幼的谢司砚喜欢她喜欢地不得了。
所以两家定亲的时候,谢司砚内心洋溢着巨大的喜悦,屁颠颠地想去告诉心宁妹妹这个好消息。
房间内,他听到陆母和陆心宁反复确认,“你确定是他吗?”
“嗯!”小小的陆心宁笑着点点头,“只有在司砚哥哥的身边,我才不会生病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