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执明只反问了一句,便真的不打算管刘静瑶了。
宁王似乎有些意外,却也可能是不想白费功夫,便说:“既然如此,再好不过,今天下午就能出结果,那几个歹人也能抓住,到时候还要请你在皇兄面前,多帮我美言几句呢。”
这话说的有点阴阳怪气。
景执明却直接笑纳,又让她收拾收拾,随他一同进宫。
她只当他是打算围魏救赵,用别的方法将刘静瑶给捞出来,毕竟就算真与宁王说什么,他也不会听,只会变本加厉。
连她都已经了解到的事情,景执明总不会不清楚。
秦慧因想问带她进宫又是要做什么,但既然能近距离吃瓜,她也不在意跑这两趟,就直接回屋换了身适合面圣的衣服。
雀喜为她梳妆的时候,小声询问:“小姐,宁王那是什么意思?”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何况还这么好利用。”
宁王对她来说是一把双刃剑,他对付景执明的时候,她自然是欢欢喜喜的看着,至于其余时候会带来的麻烦。
暂时规避一下,稳步发展便是。
何况昨夜与王萍商讨一番,也觉得确实因为安逸,而变得张扬了一些。
就算所做都是好事,落到某些人眼中,可就不是好事了。
“小姐,我才不在意什么景执明,什么宁王,我只是担心你。”
秦慧因愣了片刻后,才冲她露出灿烂的微笑:“没什么可担心的,雀喜,我不会有事,放心。”
你看,雀喜甚至都不清楚我在做什么,却都开始为我担忧。
而宁王他们……
不提也罢。
秦慧因将最后一支珠钗插进去,走出门的时候,收获了宁王的惊艳,他捻了捻手,似乎有些蠢蠢欲动。
景执明拦在了前面,冷笑着说:“我府上的马车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殿下还请自便。”
是在嘲讽宁王坐着的轮椅,但宁王似乎并不介意,而是阴阳怪气地说:“确实,你这马车实在是小,坐着也太委屈人了,本王的马车倒是宽敞,秦小姐若不介意,可以和本王同坐。”
秦慧因当然还是介意的,毕竟他们现在都已经够引人非议了。
只是不知道景执明脑子里在想什么,居然还真答应上他的马车。
于是时隔数月,秦慧因又坐进了宁王府上的马车里。
而景执明好巧不巧地提起当初的事情:“说起来,将王爷视作眼中钉肉中刺的人,实在是不少,动不动就有人不顾安危地来刺杀你。”
“我们这一次,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吧?”
宁王的脸色有点难看,毕竟上次被人刺杀,导致秦慧因受伤,虽然很感激她的恩情,但这件事着实丢脸的很。
何况当日他还夸下海口,说绝对会娶秦慧因为妻,却并未做到,反倒是被景执明横刀夺爱。
对方结婚的时候,甚至用的很多都是他之前筹备的,这份拾人牙慧的精神,还真是让人气到想吐血。
“景执明,你就不关心刘静瑶的情况,本王还以为你上了马车,是想要提起她的事情,结果你却是来故意激怒本王。”
他气的笑了一声:“你是真不怕本王辣手摧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