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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撬开齿关顶进去的时候,傅明策不知第多少回忍不住想,他的小公子实在单纯得很可爱。
被人吻了就呆呆地张开嘴,舌头伸进来也不知道推拒,一边软软地吸他一边把两人混在一起的涎水咽进自己喉咙里,还不会怎么换气,憋得满脸通红才唔唔地拍他。
傅明策及时松开,沈榭就趴在他手臂上喘得像一尾脱水的鱼,眼睛可怜兮兮地红着,唇也被蹂躏得湿红微肿,不光尝起来甜,连呼出的气息都仿佛是香的。
这谁能顶得住。
反正刚开荤的陇北王是顶不住了,一翻身把小公子压在下面,再次吻住了那两片净会勾引人的唇。
“唔……”
唇舌交缠的窒息感让沈榭有些犯晕,但不像坐马车那样想吐,更像是被麻痹了知觉,后穴渐渐没那么疼了,只剩下胀满和一丝说不清的酥麻。他知道此刻应该叫傅明策退出来的,可体内尚未平息的热却被这个吻重新点燃了,烧得他空虚难耐,硬挺的下身也在一跳一跳地渴求着另一个人的抚慰。
“还疼不疼?”傅明策在喘息的间隙低声问他,“不疼我就出来了。”
沈榭似乎没听懂,目光迷蒙地望着傅明策发了会儿愣,直到气喘顺了才抓了抓他的袖子,偏过头很轻地嗯了一声。
其实不出去也可以的。
已经不疼了,还……有点想要。
但沈榭没脸把这种话说出口,只能任由傅明策极力隐忍着,将杵在他体内的东西慢慢抽出去。
原本被填满的地方陡然空了下来,到最后似乎还能听见“啵”一声轻响,是被穴口紧紧吸住却强行抽离的声音,像在替主人挽留一样,羞得沈榭拉起被子掩住了脸。
而傅明策则俯身抱住他,把刚退出来还沾满白沫的的性器对准湿软的后穴猛一挺腰,狠狠顶到了最深。
“——啊!”
沈榭猝不及防尖喊出声,紧接着就被傅明策吻住了唇,开始一下又一下地狂猛抽插。
粗长的性器又烫又硬,每次都退到穴口再整根没入,紧窒柔软的内壁不停蠕动着包裹上来,拼命吸附这根尺寸惊人的巨物。
傅明策头一回尝到这般销魂的快感,力道也愈发控制不住,把沈榭细白修长的腿架在肩上,撞得又快又深。绵软的臀肉被他撞出白花花的浪,很快又变成了熟透的蜜桃,嫩得发红甜得流水。
激烈的拍打声盖过了两人交合时的细微水声,响亮得沈榭捂着耳朵不想去听,可一旦捂上又会听见自己压在喉间断断续续的呻吟,比这还响,还要羞人得多。
……傅明策真是太坏了。
沈榭咬着被角晕乎乎地想。
哄他用手帮忙,用奇怪的地方帮忙,害他那么疼。
说好不做了的,刚退出去又忽然进来,还堵着他的嘴不让说话,像个粗鲁的莽夫,撞得他腰酸屁股疼。
怎么力气这么大呀。
还有那里……那个东西也好大,把他下面的小穴都挤满了,只要一动就能蹭到最要命的地方,逼得他浑身痉挛颤抖,后背发麻,肚子和被顶到的地方也酥酥痒痒的,不自觉用力收紧,然后傅明策便压着他顶得更深,连小腹都微微凸起了一小块。
灭顶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沈榭的口鼻,让他既兴奋又难以自抑地害怕,揪着傅明策的衣袖呜咽着求他轻点儿,肚子会破掉的。
傅明策笑他笨,说不会的。
沈榭就哭,眼泪流了满脸,说他又骗人。
这可怎么好呢。
傅明策心软得不行,抱起小公子靠进自己怀里,一边托着他的屁股往上挺腰肏进去,一边贴在人耳边低声哄,叫他乖宝。
从没有人这么叫过他的,连最亲近的二夫人也不曾。
沈榭吸了吸鼻子,很快便听话不哭了,嘴里迷迷糊糊地应着傅明策,应一声傅明策就偏头亲他一下,直到把那脸咸湿的泪水全都吻干净了,傅明策才抽身出来,将沈榭翻过去面朝墙壁跪着,扣住他下凹的腰身,从后头狠狠贯穿了犹未合拢的湿穴。
“唔……傅、傅明策……”
这个姿势进得比方才更深,沈榭腿脚使不上力,被傅明策卡在双腿间,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后方。傅明策往上顶的时候就松手让他往下坐,退出去就扶着他的腰往上托,几个来回沈榭受不了想要逃,傅明策还故意往前,压得沈榭紧贴墙面随他的动作上下磨蹭。
沈榭扭头说疼,傅明策就伸手到前面,捏着他被墙壁磨得发红挺立的乳尖轻扯,问是不是这里疼。
沈榭呜呜闷哼,好不容易憋出一句不是,傅明策又往下摸到他被顶得凸起的小腹,一边用掌心揉压那处一边咬着他的耳垂问,那是哪里疼。
沈榭说不出话了,扶着墙的双手没什么力气地滑下来,搭在傅明策的小臂上。
葱白的指尖陷进冒着青筋的结实肌肉里,越抓越紧,到最后沈榭绷直身子射到了墙上才终于松开来,人也瘫软在傅明策怀里昏过去了。
傅明策一愣,虽想笑话小公子娇气但也终归是心疼多些,没折腾太久,抱着沈榭快速挺腰抽插十几下就退出来了,自己用手弄,好一会儿才粗喘着射在那两团嫩红的臀肉上。
结束后傅明策起身打湿帕子给沈榭擦了擦,抱他躺平盖好被子,然后走到窗边背手望天站了会儿。
当年发现自己有隐疾的时候其实也想过会不会只是不喜欢女人,可他在军中日日与弟兄们朝夕相处,吃睡洗澡都在一处,若真是断袖怎会毫不动心,所以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得知皇兄将丞相之女赐婚予他后也想过要和平相处,只不能行房,以防暴露自己有隐疾的事。后来识破了沈榭的身份,两人同睡也并无异常,偶尔梦里出现一些模糊暧昧的画面,他只当是看过《桃花仙》印象太深,没放在心上。
今日给沈榭擦背时起了反应,他仍旧不敢确定,直到夜里被沈榭吵醒,抱着人握住下身弄出来的同时自己也硬了,还一点儿没有要下去的意思,他才确信自己是断袖,而且还不知何时喜欢上了这小公子。
“……”
傅明策在心里叹了口气,回床边坐下,看沈榭卷着被子缩成一团,乌黑的长发在枕边披散开来,挡了半张脸,衬得人也纤细了几分。
小公子今年才十八吧。
比他小了将近十岁,哭起来还跟个孩子似的,可惜性子犟,轻易不肯掉眼泪,否则怎会在京城过得那么不好,连个心疼他的人都没有。
傅明策帮沈榭把长发拢到耳后,掌心抚过侧脸时被他无意识地蹭了蹭,歪着脑袋靠过去睡,粘人得傅明策都不忍拿开手,就这么看着,直到手麻了才轻轻抽走,俯身吻了吻沈榭的额头。
以前的过去就过去了,以后都会有人心疼的。